辞的时候,敲门声来了。
“大茂,这大晚上的我这个三大爷也就厚着脸皮进来了。”
让许大茂感到好笑的是阎埠贵带着阎解成进来也就算了,还用一条绳子绑住阎解成的胳膊,就像是牵一条狗一样,把儿子牵过来了。
“诶?三大爷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阎解成看到屋里还有一个何雨水,羞愤的只想自杀,他们瞒过了院里的所有人,特意等到秦淮茹回家之后,没想到何雨水还没回去。
“逆子,还不跪下。”
阎解成的脑袋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就是头铁。
原本打算跪下道歉,现在他也不想跪了。
肉体的死亡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碗口大的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精神上死亡才是一生都无法治愈的伤痛。
(厚脸皮的除外。)
“嘿,你个孽子……”
许大茂作为一个四讲四美新青年,怎么能当面看到家庭暴力呢,虽然这个被家庭暴力的儿子都二十多岁了。
于是他默默的转过了身。
阎埠贵:……
他就意思意思,没打算再真打一顿啊。
“那个……何雨水,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伱先回去休息?”
就算是再尴尬,阎埠贵还是拉下来了脸,何雨水正怀着紧张刺激吃瓜呢,正等着阎解成跪下呢,结果还没出结果呢,她即将吃到嘴的瓜就没有了。
嘿,真没这么欺负人的。
“好的,那我先回去吧。”
阎埠贵不愧是院里最爱算计的三大爷,这整个一人精,阎解成突然和家里的态度截然不同,肯定是原因的,那就只能是何雨水了。
等到何雨水出去,阎解成也不头铁了。
当场就跪下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只是未到要命的时候。
雇凶杀人,证据确凿,那只有枪毙一条路。
最重要的是阎解成现在联系不上那几个江湖人,一天联系不上,他就越来越慌。
这让许大茂有点难办,这已经是第二个大老爷们向他下跪了。
第一个是崔大可。
原则上他是不想这么放过阎解成的,这小子不声不响的憋出来这么大的一件事,再放任下去很难办啊。
情理也也是认识很多年的街坊,勉勉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