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是姚茗玥却目光闪闪的把这块手帕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这种小兴奋的感觉,徐牧森怎么感觉像是遇到了那些喜欢偷内衣的变态呢?
姚茗玥也很有分寸的往后退了两步。
只是,这退后的两步有点稍微的踉跄。
徐牧森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穿着白丝长腿的一侧已经被勾破了,白净的大腿也多了一条红红的血丝。
搬家具还是很容易受伤的,更不要说姚茗玥这种从来没有干过重活的。
她现在一身脏兮兮的,感觉就像是电视剧里被绑架的虐待后的富家千金一样。
“我没事,一条丝袜而已。”
姚茗玥也低头看了看,说起来自己还有一条丝袜放在他枕头下面,他现在还没有发现吗?
“你坐好。”
徐牧森无奈的叹口气,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店里放的有应急的小药箱,徐牧森去拿了消毒水过来。
“你是在关心我吗?”
姚茗玥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徐牧森拿过来药箱,笑着开口问道。
仿佛腿上的伤也有了意义。
“如果你不在我这里受的伤,你看我管不管你,我只是给柳姨一个交代。”
徐牧森嘴里很硬。
只不过看着姚茗玥已经勾破的脏兮兮的白色丝袜。
“伱还是脱了吧,要不然还会碰到伤口。”
徐牧森开口说道,打算让她旁边小房间里换。
结果姚茗玥却直接双手就伸进了裙摆下的大腿。
雪白细腻的肌肤,就像是外面的月光一样洁白,她微微抬起腿,大腿白嫩又不失柔软的肉感,绝对是这世界上最诱人的毒药。
“你就在这脱?”
徐牧森收回目光。
他一直觉得自己对姚茗玥的身体应该早就免疫麻木了。
可是这具十八岁的身体不听他的。
“这里除了你又没别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她说着,从大腿内侧缓缓的把这条已经勾破的丝袜脱了下来。
白色丝袜下,是更加嫩白的肌肤,女生脱丝袜总是有一种特别的诱惑力。
尤其是姚茗玥的目光还一直紧紧盯着徐牧森。
徐牧森多少还是有点抵抗力的,毕竟上辈子姚茗玥工作完回家,都是直接往床上一躺。
然后徐牧森来帮她脱丝袜和换衣服。
姚茗玥见他竟然有点不为所动的,鼻尖轻哼了一下,把脱掉的丝袜随手放在了一边。
没有了丝袜,小腿上的那一丝划痕看着就更明显了。
姚茗玥翘起腿,晶莹剔透的玉足轻轻舒展了一下。
她的脚比起安暖暖稍微大一些,但是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