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酒呢
…
陪太子喝了小半夜的酒,看到朱标被太监抬回寝殿,朱樉回头不屑道:“呸,小趴菜。”
“二爷,小趴菜是啥意思?”前方提着灯笼带路的贴身小太监苟宝好奇问道。
“就是又菜又爱喝的意思。”朱樉面色微醺,哈了一口气有点困。
这宫里的破规矩忒多,正殿之间的宫门入夜了会落锁,只有帝后太子能走。
他这样的亲王只能绕远路,干他娘的封建社会森严等级制度。
路过司礼监一处小院时,突然听到有皮鞭挥动的啪啪作响声,朱樉揾怒道:“苟宝去看看谁踏马这么没有公德心大半夜在这扰民呢?”
苟宝称是,连忙小跑,朱樉看他那小短腿加上圆滚滚的身材,怎么想起了前世的提莫队长,可能是太久没玩,瘾犯了。
不一会儿功夫,院里传来一声惨叫,是苟宝让人打了。
朱樉大怒,这宫里除了朱元璋居然还有人敢欺负我的人。
走见院内一看,居然是一群太监正在围着欺负一名小太监,那小太监被扒光了上衣按在水井边,一名魁梧的中年太监手持皮鞭来回抽在他身上,一边抽鞭子还往一旁的盐桶里沾两下,被抽的小太监也是硬气被打的遍体鳞伤硬是一声不吭。
反观自己身边的苟宝,那不争气的东西正被两个小太监骑在身上边挨打边求饶。
朱爽酒劲上头,怒气值达到顶点,一个脚步冲到两个小太监面前,抬起大脚将两人踹飞在地昏死了过去。
一把拽起被打得像猪头的苟宝,苟宝捂着脸哭诉道:“爷,他们不讲理还打人。”
看着他眼泪鼻涕样,朱樉气得给了他一个嘴巴子骂道:“他抽你他娘的不知道抽他,别说是我殿里出来的人,我身边没你这样的怂包。”
苟宝一脸委屈道:“爷,他们是司礼监陈公公的人。”
朱樉是真的怒其不争骂道:“什么狗屁陈公公,这宫里就算是黄狗儿惹了我照样削他狗日的。”
只见挥鞭那中年太监嘴里冷笑道:“哪里来的野崽子,陈公公也不放在眼里,还敢骂我们老祖宗,我陈刚今天就要替干爹教你们什么是规矩?”他见朱樉一身青衣道袍,只当是宫里下值的寻常侍卫。
说完手里的皮鞭抖了个鞭花,直冲朱樉面门而来。
只见他不紧不慢地侧身,一把抓住挥来的鞭子末端,用力一拽。鞭子从那人手中挣脱。朱樉翻转手腕,鞭子像吐信的毒蛇一般飞向那人的右肩处,一声噼啪脆响,那人的肩膀骨头断了,右手软软垂下。
陈刚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肩头,对旁边瑟瑟发抖的小太监大喊:“快快,速去请干爹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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