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渍,将妥欢帖木儿怀里的传国玉玺一把拽出。放到自己怀里贴心道:“陛下,这玉玺就先由臣帮你保管了。等您下次登基一定还你。”
看到车帘外,如虎狼之师的安民军,妥欢帖木儿嘴唇发白、咽了咽口水道:“朕今后都用不着了,爱卿不必客气。”
朱樉笑了,他之所以孤身潜入元大内皇宫就是怕这长跑冠军老小子跑了。
妥欢帖木儿是元朝大一统时最后一位皇帝,正如当初忽必烈抓到宋恭帝一样,还有比这玩意更具正统性的吗?
“寿吉度母子跑了?”
朱文正来报时,朱樉邹起了眉头。
历史上这元昭宗寿吉度可是在草原蹦跶了八年。
算了,让老朱头疼去吧。
他下令原地休整,清点财物。
正准备埋锅造饭之时,夜不收来报远处发现大量敌军。
朱樉骑在马上定睛一看,几里外的元军骑兵打着齐字旗。
这不是他的熟人大舅哥王保保吗?
他振臂一挥道:“全军上马,打出旗帜,准备战斗。”
安民军放下手里的碗,整齐划一起身上马。
王保保带着五万残兵刚逃出李文忠的追击。
这是他帖木儿家最后老底子了,只要到了大都绑了皇帝回到草原。
凭他内政和军事才能不出三年还能拉出二十万大军席卷明朝边境。
一路快马加鞭的王保保刚看到远处甲胄怪异的军队,心里还在奇怪。
秦字旗一升起,王保保眼前一黑差点掉落马下。
朱樉露出白牙大笑道:“把元帝绑在八驾马车前突入敌方中军。”
妥欢帖木儿被手脚捆住在他的皇帝法驾之上摆成一个大字型。
朱文正驾着马车,朱樉站在宽阔的台子上,用蒙语对着安民军里近四万蒙人大喊道:“来者非客,必有一战。”
朱樉手持成吉思汗的蓝色苏鲁锭,振臂对着前方大吼:“以长生天的名义,让敌军血流成河。”
蒙古号角声吹响,整个大地都在颤抖。
秦军身上的胸甲在烈日之下照射出雪白的光芒。
晃的元军睁不开眼。
王保保看到银色的钢铁洪流向自己涌来。
一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