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现在一闻到酒味,肚子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
外面还是白天,杨士奇一个人躺在床上,他反应再迟钝,也回过味来了。
军中这帮将领,换着花样找他喝酒,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为了不让他走。
不用说,背后主导这一切的肯定是那一位。
杨士奇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秦王主使的。
他躺在床上,苦笑道:“秦王殿下,何以如此看得起我杨某人啊?”
朱樉推开门,笑着说:“士奇老弟,既然已经猜到了。老哥我索性也不再绕圈子了,就问一句话,你还走不走了?”
杨士奇一边摇头,一边说道:“不走了,就算打死我也不走了。”
因为早年家境贫寒,杨士奇一直是小富即安的性格。
他没有出人头地的理想,只想着一辈子能平平安安当一个教书先生就知足了。
可是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还是把杨士奇推到了该有的位置上。
大营里,临时负责教导军中文吏的铁铉正忙的不可开交。
眼前的这帮文吏,学识只有私塾里的蒙童水平。
就是这些人,都是沐英费尽千辛万苦从各地收集来的读书人。
这年头,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一听是要进军营,各地的秀才跟举人老爷们是能躲则躲,实在躲不过了就称病在家。
没有几个读书人愿意从军的,年轻的铁铉从来没有教书的经验,让他负责教导这帮资质平庸的普通人。
真叫他痛不欲生,铁铉正在头疼之际。
一位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推开了房门,铁铉一看来人,顿时激动万分。
“士奇兄,真是好久不见。”
杨士奇笑着说:“鼎石兄,别来无恙。”
他听说杨士奇是来传旨的,因为太忙一直没来得及见上一面,叙叙旧。
看到杨士奇的手中还捧着几本四书五经,铁铉好奇地问道:“士奇兄,你这是不准备回京了吗?”
杨士奇点了点头,说道:“鼎石兄,恐怕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你我又要一起共事了。”
听到这句话,铁铉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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