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棵歪脖子树时,
朱文正再想去纠正时,他已经有心无力了。
听到朱文正唉声叹气,李文忠的心里也难受的不行。
他托着下巴冥思苦想,想起最近军中的一些流言。
李文忠眼睛一亮,他惊喜道:“驴儿大哥,我有办法了。”
一听这话,朱文正的目光被牢牢吸引了过来。
“好保儿,你就别卖关子了。哥哥急的都火烧房梁了。”
李文忠指了指朱樉消失的方向,他笑着说:“近来,樉弟不是在军中整治这些纨绔子弟吗?老哥哥你可以向舅舅上书,把铁柱交给樉弟来管教啊。”
李文忠的办法,让朱文正眼前一亮。他以前没法管教铁柱的原因,是因为对方的郡王身份尊贵,手底下养着一大帮狗腿和打手。
可是这一切,在朱樉面前都不是问题。
李文忠笑着解释:“樉弟是铁柱的长辈,此其一也,又是宗人令,正好管教犯错的宗室,此其二也。”
听到李文忠这么一说,朱文正的嘴角难得露出笑容。
他的大手将李文忠的胸膛拍的砰砰直响,朱文正哈哈大笑道:“哥哥我是当局者迷,有保儿老弟,你这句话。我的心里又亮堂了起来。”
朱文正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他急吼吼的说:“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大营里找樉弟去。”
李文忠当即点头,“好,那我就陪驴儿大哥同去。”
说完,李文忠从赛哈智的手中牵过两匹快马,朱文正、李文忠二人翻身上马。
扬起马鞭,朝着大营的方向追去。
……
朱樉赶回大营以后,夜已经深了。
大营内,除了还在巡逻的士兵和守夜的岗哨以外,大部分的营房已经熄灯睡觉了。
一眼望不到头的营房,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景象。
朱樉“吁”的一声,勒停了马步。
路边窜出一名锦衣校尉,打马上前两步问道:“卑职斗胆请问大人,咱们下一步是要去往新兵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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