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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宋钟拜见二爷,二爷千岁。”
朱樉自然对这个名字特殊的太监,印象特别深刻。他打趣道:“送公公啊,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吗?你这名字‘送终’、‘送终’的多不吉利啊,听我的改成宋仲基多好啊?”
宋钟一脸尴尬,他说道:“回禀二爷,这名字都是爹妈取的,小人从生下来就叫宋钟了。叫别的,恐怕不太习惯。”
朱樉摆了摆手,说道:“本王就是随口一说,你是三弟的奴才还轮不到本王来管。”
“说吧,三弟派你来找本王是为了何事?”
宋钟是晋王的贴身伴当,要是普通的小事,不会不远千里的派他过来传信。
正如朱樉所料,宋钟郑重其事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
宋钟跪在地上,双手将信高高捧起,呈到了朱樉面前。
朱樉接过信一看,信封上没有任何笔墨。
拆开信封一看,里面的信纸也是一张白纸。
朱樉让两人退下,他将信纸平铺在一块石头上,然后取过腰间的水壶直接水倒在了信纸上。
信纸被泡的湿透了以后,黑色的字迹才显现了出来。
这是朱樉小时候,跟朱棡他们玩的游戏。
用明矾墨水写下的字,只会在水中显现。
当时,朱樉来了这么一手,被小伙伴们惊为天人。
字迹浮现完整后,朱樉才躬下身子,仔细阅读了起来。
看完,朱樉将这张信纸揉碎,扔在了山脚下。
看到朱樉一个人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低头沉思。
朱文正走了过来,见朱樉脸上愁眉不展,朱文正关心的问:“小弟,你刚才是有心事吗?”
朱文正是他多年的老搭档了,朱樉也没藏着掖着,将这件事告诉了他。
“就在刚才,我三弟派人来送信。上面说我父皇有意迁都西安,三弟拿不定主意只好派人来问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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