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公子呢?”
“先、先生和少虞公子去喝茶了。”冰河挺直了胸板,结结巴巴道,“少、少虞公子又在拍卖会上拍到了好东西,请先生去观看呢。”
夜挽澜微微颔首。
冰河擦了擦头上的汗:“我、我这就去给先生说,夜小姐您找他!”
“不必,我只是问问。”夜挽澜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张药方,“你去药材市场上帮你们公子抓点药,年份我都写好了,只能高,不能低。”
冰河接过药方:“可夜小姐不是在前几天,才给先生换了药么?”
“这不是日常喝的药,而是在大肆动用内力后的补药。”夜挽澜淡淡地说,“我可不想哪天看到你们公子在我面前真的晕倒。”
冰河脱口:“夜小姐,您都知道了?”
“哦?”夜挽澜不紧不慢道,“我知道什么?是你们公子夜袭林家,还是他让你们瞒着我,自己这几天也不敢见我?”
林家这两天安静地跟死人一样,还撤回了不少在外的子弟。
她不傻,也不瞎。
冰河欲哭无泪。
他就知道,在夜小姐的法眼之下,根本什么都瞒不住。
他只能继续为他们少主点一根蜡了。
此时此刻,项家。
项少虞正让人将他从国外拍卖场新买回来的古董搬进乾元宝库里。
这次参加拍卖会,又花了几十个亿,该好好赚钱了。
离开乾元宝库,他驱散了身边的护卫和佣人,自己则跳上了房梁。
晏听风坐在最高的亭台顶部,他背后是巨大的落日,风从他的身上拂过,将那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吹起。
“听说,你去林家走了一趟?”项少虞问。
晏听风并没有回头:“你也知道了?”
项少虞摇着扇子:“除了你,还会有谁?现在林家是两眼一抓瞎,都不知道找谁去了。”
晏听风神色淡淡:“让他们去找好了。”
“你若是不主动告知,谁能找得到你?”项少虞说,“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今年到底多少岁了。”
他认识晏听风多年,这数年晏听风的容貌却从未变过。
晏听风微微地咳嗽了两声,他并没有答,而是笑了笑:“这两天,还是要继续麻烦你收留我了。”
“为什么?”项少虞顿了顿,“你不会惹夜小姐生气了吧?”
晏听风嗯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