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刘台长每次内涵她,她都有种拉皮条的既视感。
为了避免碰到电视台的熟人,她下午不准备出门,拿起酒精湿巾开始清理小腿上的血渍。
门锁忽然响动,她还没来得及把剩余的血浆和染血的纱布藏好,宋津南就进门了。
她惊慌抬眸,与宋津南犀利的双目相遇。
宋津南的目光从她的脸,移到刚被擦干净的小腿和染了血的纱布上。
走近,拿起开了口的血浆包,“这是唱的哪一出?”
“下午台里有场活动不想去,就在药店买了道具装受伤,拍给刘台长总算逃过一劫。”
她知道瞒不过眼前的男人,坦白的同时还不忘撇清姜早。
“哪个药店有卖新鲜血浆的,告诉我,我也去买几包。”宋津南随手把血浆包丢尽垃圾桶,“姜早又替你弄虚作假,真是死性不改。”
她惊觉说错了话。
是啊,药店哪会有血浆卖!
在医院,要想拿到血浆必须有医生亲手写的条子。
真是越急着向宋津南交底儿,说话越是漏洞百出。
“死性不改的是我,姜早这次也挺为难。”她凝着眉辩驳,“上次出具假结节化验单,也是我求了姜早多次才办的。”
“这次骗的是刘台长,下次是不是又轮到我了?”宋津南把臂弯的外套扔到沙发上,松了松脖颈上的领带。
她弯腰,把染血的纱布和用过的湿巾扔进垃圾桶,嗔声抱怨,“我都实话实说了,你还在斤斤计较。”
宋津南被房间的血腥味儿刺激得不舒服,伸手拧开一扇窗,然后去了盥洗室。
她舒了口气,把剩下的干净纱布放进医药箱。
只要她不与宋津南怄气,宋津南不找茬,两人独处还是挺和谐的。
她想好了,明天上午出席华洲集团的新品发布会,还要试试能否约到叶宴迟的专访。
华洲是做实业的,旗下有好几个上市公司。
其中的新能源汽车项目,从投资到现在不过五年,已经稳居全球新能源市场前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