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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乔时宴铁石心肠。
他打横抱起她,将她带到了二楼的主卧室里,他把她扔到柔软的床上,开始惩罚她,他脱掉她身上衣裳,那象征着她心里的叛逆。
他将她的自尊,按在泥土里。
她身无一物,而他却是整整齐齐的,他像是羞辱般地将她压在身子底下,英挺面孔尽是严厉——
“跟他来往多久了?”
“接过吻吗?”
“你让他碰了身子没有?”
……
孟烟将脸埋在雪白枕头里,不肯回答他的话,乔时宴哪里能忍住,他按住她细条条的身子,用尽了法子折磨她。
他流露出真实的他。
那个在牢里待过六年,那个即使披上文明外衣,仍掩不住的暴戾气息。他知道怎么折磨女人,他知道最下流的法子,三教九流他通通都会。
孟燕回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此时就像是廉价的女人一样,任他摆布。
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乔时宴都该痛快的。
但此时,他却紧绷着身子,脖颈处突起粗粗的青筋,伏在她耳际咬牙切齿地问:“说!都跟他做了什么了?”
孟烟那样胆小,但她硬气地一字不说。
“你喜欢他?”
乔时宴盯着她的眼,冷不丁地问出一句。
孟烟恍惚了一下。
不!她不喜欢那个人!
她望着乔时宴的脸,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她再笨也明白了,他不是真的喜欢她,娶她……只是为了折磨她。
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颤着嘴唇轻声说:“是!我喜欢他!”
乔时宴眼神变了。
他变得阴森可怖,像是她说了什么十恶不涉的话一般,像是她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责……
他重复她的话:“你喜欢他?”
孟烟又说了一遍:“是!我喜欢他。”
她的丈夫捏住她的下巴,他低了头,说出一句很粗鲁的话:“真想弄死你!才尝出味儿就学会偷情了?”
他抽身离开,冷睨着她,然后就慢慢地将衣物整理好。
他现在有事情要做。
孟烟瘫软在床上,她剧烈地咳了几声后,忽然感觉一阵恶心……她捂住嘴唇拼命往洗手间跑去。
干呕数声!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失神,21岁的小姑娘,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但是乔时宴知道,他在镜子里跟她四目相对,他很轻很慢地说:“你怀孕了?谁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