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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神呢喃:“我只是觉得厌了腻了!你不是恨我哥哥、恨孟家吗?我留下来被你折磨、被你报复……可以吗乔时宴?”
乔时宴身体已然冷下来。
欲求,变成无名的怒火!
他抬手,捏住她尖美的下巴,轻嗤一声:“我是不是应该感动你们兄妹情深?不过,想代替他受罪,也得看看你愿意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孟烟多么单纯,
她怎么会懂得,乔时宴那些阴暗的想法?
失神间,她被他按在落地窗前。
背后,是男人滚烫的身体,他的嘴唇贴在她的耳侧,冰冷凉薄:“我想怎么样都可以?……我都是这么玩女人的,这样你也能承受得住?”
他毫不留情,击碎她。
孟烟微微睁大眼睛,
她细白手掌平摊在冰凉的玻璃上,她看着窗外漫天的霓虹,是那样炫丽多姿……
而她此时,又是那样不堪。
身后这个,残忍羞辱她的男人,是乔时宴吗,是她曾经爱过的乔时宴吗,明明刚开始时,他连她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碰,但现在他却将她按在这样子的地方,像是对待妓一样地待她!
“乔时宴……”
“乔时宴……”
她咳了几声,殷红的血沫擦在透明的玻璃上。
她不停地唤他的名字,只有在极度疼痛的时候,叫他的名字,她才不至于晕倒……但她叫的又不是他,是她曾经的爱人。
是那个,不会伤害她的乔时宴。
是那个第一次跟她亲热,整整磨了一个晚上的乔时宴。
为什么还不结束?
他做了好几次了,他为什么还不结束,还不放过她……他明知道她疼。
疼得恍惚之际,
她被扔下,她没有了支撑,她缓缓滑倒在柔软的地毯上,但这一切并没有结束,男人坐在沙发上,他要她过去服侍。
他衣衫完整,只是解开了皮带,现在是要她服侍着整理。
孟烟嘴角浮起一抹微笑。
张妈曾经提醒她,张妈说
现在,她终于品尝到。
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她得了癌症,反正她要死了……死之前受点儿罪又有什么关系?
最好,乔时宴把她折磨死了,他们两家的债也清了。
这一刻,是孟烟毕生最羞辱的时刻。
她也曾是哥哥的掌上明珠,
但此时,她却衣不着几缕地跪在男人跟前,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为他将拉链拉好……他的皮带太硬,她不太会弄。
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