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是烂在一起……也跟我孟烟没有一分关系。”
秦诗意身子颤抖,“孟烟,你无非就是记恨我,记恨我带走津帆!但那是一个误会,时宴都原谅我了。”
“我没有原谅!”
话音落,孟烟拿起最近的一只明清花瓶,朝着秦诗意的头砸了下去。
瞬间,秦诗意头上开瓜。
一缕殷红鲜血,顺着雪白肌肤缓缓流下,秦诗意惊慌尖叫:“好痛!好痛!时宴……我好痛!”
乔时宴快步过来,捂住她的伤口。
他叫佣人过来。
佣人急急地过来,紧张地说:“太太的头怎么破了!”
这一声太太,听在孟烟耳里,是多么讽刺!
但孟烟不在意!
她一直很冷静,她的表情甚至是轻松的:“乔时宴,你总说在你心里,我跟津帆最重要,现在你应该不会因为我砸了她的头……就怪罪我吧!”
秦诗意被佣人扶走。
现场的工人们,也都像鸟兽般散了,他们看出来了,这个新来的女人是乔先生的原配,是过来捉小三的。
偌大的厅里,安静得可怕。
乔时宴性子不好,他喜欢温柔如水的女人,但现在的孟烟简直歇斯底里,刁钻任性,他在气头上,本能就扬起手要朝着她挥下去。
孟烟没有躲避。
乔时宴手掌停下。
这一记耳光总归没有落下。
他静静凝视着孟烟,就在这一刹那间,只在这一刹那间,她的眸子里有一抹湿润,还有某种不知名的幻灭。
他忽然想到,他们第一次接吻,孟烟全身颤如筛子。
那时,她仰望着他的眼里,全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可是现在,
她看着他的目光,只剩下冰冷。
孟烟轻声开口:“怎么不扇呢?怎么不为你的心肝出气呢?”
乔时宴恢复了冷静。
他正要说话,孟烟又举起那只花瓶,朝着他的头狠狠地砸下去,她一点也没有收着力道,她就奔着把他砸死的念想,她想,乔时宴死了她大不了坐牢,金秘书会寻到小何欢,她会安排好何欢跟津帆以后的生活。
孟烟噙着一抹冷笑。
她声音沙哑,发出的几乎是气音。
她道:“乔时宴,我祝你们这对狗男女,生生世世缠缠绵绵……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