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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时宴眼眶充血。
他扳开小药丸,直接送到嘴里,尔后他把她塞进一辆出租车。
何瑶惊到了。
她没有想到乔时宴真的敢吃!
她后悔了,拍着车窗大声尖叫:“乔时宴你以为你还是过去的那个乔时宴吗,我不要去医院,我不会给那个小孩子做配型的……凭什么?我凭什么要给她捐骨髓?”
乔时宴一把揪住她的头发。
他凑近她贴着她的耳,恶狠狠地开口:“如果敢出尔反尔,我现在就把你的头拧掉。”
何瑶吓得大哭起来。
她过去认识的乔时宴矜贵、危险。
但面前的这个男人,疯狂粗暴。她丝毫不怀疑,她敢不去的话,他真的会把她撕成碎片。
她坐在车里哭。她再不敢招惹乔时宴,她心中对他残留的那点儿愤恨也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有恐惧和害怕——
车到了医院,他又拽着她的头发去了血液科。
至此,乔时宴成了何瑶的噩梦。
……
但是,乔时宴走出医院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这种小药丸,药性很猛。
他的身体健壮从未没有试过,一颗就要了他的命。何况他有大半年没有碰过女人……
当他回到酒店,躺进沙发时,英挺面容涨红。
他整个人都透着肉与欲的味道。
性感极了!
他粗暴地扯开皮带,想发泄掉多余的精力……
他粗喘,想象着孟烟就在怀里。
他震颤着,高挺的鼻尖沁出豆大的汗珠,敞开的胸口也是……即使自己解决,但是依然无法冷却掉过热的体温。
他很想,很想要女人……
他想脱女人的衣敞,想跟女人尽情的做那种事情!
不……他不是想女人!
他是想孟烟!
他只想要她,只想跟她做!
乔时宴微微仰头,高耸的喉结不住滑动。
这时门铃响了,外面传来孟烟的声音:“乔时宴,我有话想跟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