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还有那个陈安安,怀了孩子为什么不早说?她不是对乔津帆失望吗,为什么还要把孩子生下来?她就是个害人精,我们楚瑜没有撞死她便宜她了……一切一切都是陈安安这个贱人的错。”
……
楚父不许太太说下去。
他向乔时宴赔罪,同时提议地说道:“楚瑜的妈妈也是心急如焚,但这事情最大的错处确实不在我们楚瑜,而是那个姓陈的女人。我看现在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尽量保全住楚瑜,万一她判个一两年等她出来让津帆跟她结婚,这事儿就算掩盖下去,乔家也算是给我们楚家一个完美的交代。”
他说完,乔时宴望向金秘书:“现在是白天吧?”
金秘书不自在地笑笑。
乔时宴索性不装了。
他一脚将嘤嘤哭泣的楚太太踢开,冷冷地望着那对夫妻,声音更是冷得像能抖出冰珠子一般:“现在我的儿子还躺在医院里,我的前儿媳和大孙女儿惊魂未定,你们倒是想的美都展望起婚礼来?你们莫不是有大病?是,津帆是跟楚瑜退婚了,但是我们乔家也是按礼数来的……既退了婚哪里还有再娶的道理?”
乔时宴说,又厌恶地望他们一眼,拂袖离去。
……
回到医院。
他没有将这些不像样的话跟陈安安说,只是跟妻子孟烟交流了,孟烟听过之后也觉得楚家人太不像样子,她问丈夫:“这事儿怎么处理?”
乔时宴沉吟。
半晌,他说道:“等津帆的身子好些吧,这事儿还得由他定夺!……小烟,孩子们长大了,这些大事要由他们自己拿主意,我们当父母的当好他们的后盾即可。”
孟烟十分赞成他的想法。
……
乔津帆在夜晚八点才再次醒来。
一睁开眼,就看见陈安安的脸,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只手掌落在他的额头,目光很温柔地注视他。
那一瞬间,乔津帆的心脏被击中一下。
他身上麻醉过去了身上特别疼,但是跟他心中的悸动相比,那些疼痛实在算不了什么,他直勾勾地望着陈安安,随后轻轻伸出手掌抚过她的脸庞。
陈安安的脸,带着一丝冰凉。
乔津帆开口,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男人的温柔:“我睡着的时候,你是不是哭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