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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倾眠眼见瞒不下去,干脆摊牌了,悄悄把责任往电视台记者身上推。
“你是拍卖的时候看着觉得好看,于是突发奇想,专门拍下来送我的吗?”
苏成意语气有些认真起来。
要不说是亲生父女呢,一个一时兴起就是一千万的理查德米勒,一个一时兴起就是怒砸五十万拍下来个价值三万块的东西。
这样的礼物是一般人很难承受得起的。对于楚倾眠来说可能只是零花钱,但对普通家庭来说可以说是一笔巨款了。
如果说楚远江的手表还有个充当定心丸的正当理由的话,这个手串则是根本找不到什么借口的。
他不打算收下。
看着苏成意严肃的表情,楚倾眠原本的心虚马上就转变为了理所当然的委屈。
“你凶什么凶。”
苏成意愣了一下,他感觉自己就是正常讲话,没有凶。
眼看着楚倾眠眼睛里已经晕染上了雾气,下一秒就要哭了,他赶紧给自己找补:
“抱歉,我就是问问,没有怪你的意思。”
楚倾眠低着头,把边缘修整得圆滚滚的小貔貅拿在手里滚来滚去。
好吧,又生气了。
苏成意正在盘算着这次要怎么哄时,楚倾眠自己开口说话了。
“才不是突发奇想,我就是为了它才去参加拍卖会的。”
这话让苏成意顿时怔住了。
所以“不得不去的理由”是这个?
亏自己还以为是什么家境带来的限制,什么富二代也有富二代的难处,搞了半天还是这位大小姐自己主动要去的。
“我今天早上跟妈妈一起去寺庙拜拜啦。我问那个很厉害的大师,我说我有一个朋友,算命的说他活不过二十岁,该怎么办呢?”
居然还记挂着这件事情啊。
如果不是去实验楼那次正好提到,那江湖骗子的随口胡诌,恐怕连苏成意自己都给忘了。
楚倾眠慢吞吞地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