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鹿吗?”
陈锦之的语气充满自我怀疑。
苏成意举起相机又给它拍了一张特写,努力忍住笑意。
这也是他头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见这个物种,感到新奇的同时,也莫名感觉这家伙有一种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憨憨气质。
“好像没有角,而且好胖。”
陈锦之细细观察。
苏成意终于笑出声来。
“哈哈哈,这是傻狍子”
“什么?!”
土生土长的南方孩子陈锦之对此感到很震惊。
“真的是傻狍子吗?”
“嗯,伱不觉得它长得特别像被蜜蜂蛰过的那只小狗吗?”
苏成意把镜头放大后的正脸特写照片递给陈锦之看。
陈锦之也看得莫名想笑,她又忍不住接着问:
“就傻狍子的学名就是傻狍子吗?”
“认真来说,应该是叫做西伯利亚狍,也有说矮鹿。”
苏成意偏头想了想,科普道:
“属于偶蹄目鹿科,跟鹿是近亲。受到惊吓的时候,尾巴会炸毛,变成白屁股。如果是雌性的话,就是爱心屁股。”
“听说从前猎人打猎的时候,都不用枪,操起棍子给傻狍子来一下就好了,甚至都不用追。
因为过一会儿啊,它就会自己跑回来,看看刚刚是什么东西打得它那么痛。”
关于这家伙的一切故事好像都自带喜感,陈锦之把脸埋在苏成意的肩膀上笑得直发抖。
不知道是不是听出两位恐怖直立猿在嘲笑它,傻狍子居然迈着智慧的步伐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不想惊吓到它,苏成意把相机放下的同时蹲下身来。
这也是他曾经了解到的冷知识,先吸引它的注意,然后蹲下,它就会奇怪:欸!他怎么变小了?!
然后自投罗网。
果然,傻狍子停在两人面前,歪着头认真打量。
机会宝贵,苏成意尝试着伸手薅了它一把,这才发现它头顶和额头的毛上沾的都是雪。
看起来没少一头扎雪地里!也不知道图什么。
或许是因为天冷了,冻得炸毛,薅起来手感竟然很不错,苏成意原本以为会是那种毛毡的粗硬手感。
“但是这家伙对人类很友好。我小时候看书上说,有人冬天在野外冻晕过去,这时候碰到傻狍子的话,它就会卧在身上,用身体帮你取暖,有不少人都是这样被救的。”
苏成意把它头上的雪轻轻拍掉,笑着说起了这段或真或假的传闻。
“嗯,从这只的表现来看,可信度很高。”
陈锦之捏了捏它胖胖的腮部,看起来比见到真正的驯鹿还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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