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苏成意问了最好奇的一个问题。
下楼的时候,楚倾眠笑吟吟地说。
苏成意认真听着,偶尔提出问题,偶尔瞥一眼她明亮的眼眸。
那么,怎么会有人给猫起这种有名有姓,很像个真人的名字呢?
半晌,她重新开口。
楚倾眠仰起脸来,似乎并不理解他的困惑。
苏成意漫不经心地听着,心想伱小子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
繁殖是动物的天性和本能,但现如今它们活动在人类常驻地,数量过多的话不仅扰民,也会带来生态链的失衡。
两人甚至不需要对话,只消一个对视就能够很默契地一前一后下楼,避开巡楼的老师回到教室。
“怎么会想到做这种事儿?”
徐洋矢口否认。
徐洋抓心挠肝,如坐针毡,时不时偷偷看她一眼。
清晨的薄雾彻底散开的时候,一中早课结束的铃声响起,他睁开眼睛,总能看到陈锦之长发轻扬的婀娜背影。
“错。”
“没有啊!”
他举起双手投降的同时大声喊冤:
徐洋谨慎回答。
楚倾眠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愣了一下,显然她自己也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所以紧跟着也陷入了沉思。
有一些则会根据当天的空余时间和心情指数,随手投喂一两根火腿肠。
说出这些话的楚倾眠一改往日里傲娇俏皮的语气,眉目间流转出几分温柔来。
所以做这样的事情,是因为我想在能力范围之内记录它们保护它们,好让这个世界知道有这样的生命曾经来过,也留下它们存在过的痕迹。
苏成意跟楚倾眠并肩走在校园里,听着她关于猫咪的伟大计划。
大多数路人只会从它们身边经过。
苏成意想,有一种我来读大学就是为了过这样的日子的愉悦。
苏成意趴在栏杆上,却莫名有些怀念起了跟陈锦之逃课吹风的那段日子。
而现在,她已经可以靠着自己的力量去为同样弱小的那些毛茸茸们撑起一把伞了。
然后在短暂的怅然之后,被生活里的其他事情挟裹着往前走,忘掉那只猫咪毛发的触感。
苏成意更加疑惑了。
对方苦着脸摇了摇头,显然是无心之举。
三十六计,脚底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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