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对着月光,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直觉告诉我,此刻的沧凌渊在气头上。
他长腿一迈,朝着我走过来。
寂静又空荡荡的烂尾楼里,他细微的脚步声,简直踩在了我的心尖尖上。
他边走边问我,“刚才,他还碰你哪儿了?”
啊……啊?
我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原来,沧凌渊砍断他的右手,是因为刚才他搂着我腰了!
要这么说的话,他好像还碰我……
“安宁,我记得他好像另一只手勾你下巴了。”一旁的萧戎突然开口道。
蹲在地上的阿克那啥顿时捂住了自己剩余的左手,害怕地瞪大了眼睛。
“你看错了!”我冲萧戎瞪了一眼。
就数你眼神好行了吧!
“他就用了一只手,其它没有了,真的。”我对沧凌渊露出谄媚的笑容来。
我知道,他吃这一套。
果然,沧凌渊看向我的目光柔和了很多。
但他转而将视线落在了我清凉的睡衣上,眼角顿时又冷了下来。
他说:“可我听说,你当着其他男人的面脱光了裙子,是吗?”
冷。
一股阴冷的压迫感从头皮那儿蔓延了下来,最后贯穿了我全身。
我:“……”
好它个水萝卜头!
肯定是它刚才胡乱传话,只看到我脱裙子,其它啥也没看到就赶忙去给沧凌渊通风报信了!
“事儿不是这么个事儿,你听我解释。”我现在真想把那水萝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