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强扭的瓜不甜,既然沈建设钱愿意留在农场,也就不勉强了。
“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你有空了,记得回来看一看我。
我一直都在这里……”
“李哥那我走了,只要你不嫌烦就成,隔一月两月,我会过来看你的。
给你带好酒好菜!”
时间飞逝而过,转眼就到了冬天。
一转眼,他们就已经下乡一年了。
东北到了11月,早晚温差就有一些的大。
比在北京的时候,冷。
算是提早入冬了。
半夜盖着棉被,还觉得有一些寒凉。
早起都得穿一件棉袄,等日头出来,才暖和一些,但也得穿长袖衫。
他们这一批知青大多也是北方人,但是也从来没有体验过过大东北的寒凉。
在他们的意识里,距离冬天应该还有一段时间。
眼下正值初秋呢,却没有想到,这东北的秋天过的如此之快。
春秋都是短暂的。
寒冷的冬季却格外的漫长,长达半年之久。
天气一冷,大家伙都不爱出门了,都窝在自家的院子里猫冬。
半夜三点,屋外一阵一阵的寒风呼呼吹,沈建设被冻醒,坐起身子烧炕。
这才感觉到暖和一些。
东北烧大炕,不得不说,能发明烧大炕的人就是一个天才。
躺在炕上,感受着底部温度的炙热,暖和的被窝,屋外的冷风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嘟娃子也爬上了炕,躺在炕尾,打了个哈欠,接着睡。
翌日清晨,孙大娘上门了。
手里拿着毛皮过来,“建设啊,在嘛呢?”
“干娘,这几天冷得很,这鸡都养不住。
昨天半夜被冻死了好几只,邦邦硬了。我想着,还有几只就赶紧把它们给杀了,等到来年开春再养。
现在杀还能吃上一口好肉呢,干娘,一会儿你带回去两只。
给干爹补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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