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县医院,和朱涛是一样的。
不同的是,朱涛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
“你当初也认真学了一些,现在放弃是不是太可惜了。”张晓梅说了句。
对于插队的知青来说,这一份工作来之不易,是她花费时间精力得来的。
在乡下,没有人可以依靠,能依靠的人只有她们自己。
同他们下来的那些知青,有些女知青受不了艰辛,开始将目标瞄准对她们有意思的男同志。
通过处对象的方式,让他们帮自己干活儿。
并不是觉得这种方式不行,只是觉得,其实无异于是在透支自己。
人家对你的这些好,是基于对你有别的目的,并是发自内心的就想对你好。
没有一个人会平白无故的对另外一个人好。
都是有所图的,明白了这一点,就不再对别人抱有期望。
接受了别人的爱好,就等同于同意别人在你身上得到某些的好处。
后果不是他们能承受起的。
他们从城里下来,迟早有一天要回到城里去,一辈子呆在乡村,甘心吗?
不,他们不甘心。
他们是受过教育的知识分子,在这个年代意识觉醒了。
就不应该为了眼前一时的短利,去做出不对的选择。
这种选择,不论是对他人还是对自己,都是一种伤害。
跟当地的男同志结婚生子了,倘若有一天,回城的政策下来了,他们该何去何从?
抛妻\/夫弃子?
但凡是有责任心的人,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考虑的比较长远。
但有些人……则只为了眼下自己能不受苦,被迫做出了结婚生子的选择。
可那时候,生下来的孩子又该咋整。
婚是可以离的,但孩子生出来可塞不回去了。
没父没母的孩子,挺可怜的,尤其是这个年代,容易被人瞧不起。
还可能被人欺负。
“无所谓啦,我还有选择。”马文兵一脸无所谓的开口。
看着马文兵离开,三个人都产生了不同的态度。
觉得有些可惜,又觉得有些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