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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风声还是很紧,时不时就有小日子伪装来,进山林里就是为了那些东西。”
“我那时候逃出来,迷迷糊糊的,路上没做标记,忘记了回去找你们的路。
这二者之下,我就没找回去了,做了个守山人。
瞧瞧弄死的狗东西,都有几十个了。”孙老爹叹气。
“是不安宁,我们虽然埋着,但能在山林里活动。
时不时就有人踩在我们头上活动,我们闲着无聊,还吓唬了他们呢。
不过实在是不经吓,一点风吹草动,就吓的屁滚尿流了。
你说他胆子小吧,他们敢到我们的地盘撒野。
你说他胆子大吧,一点都不经吓,害,也就他们能陪我们玩了。
要不然,我们还真……挺无聊的。”
“小孙子,还是得跟你说一声谢谢。
谢谢你把我们的尸骨挖出来,送回了家乡。”赵国举起酒杯,一切都在酒里,不言而喻。
一饮而尽。
天明之时。
沈建设过来敲门,提醒了一句,“该走了,各位。”
“昂,该走啦。”宁二侧头,看向沈建设,应了一句。
“走吧,走吧。”秦嵩拍了拍衣服,站起身。
“小孙子,我们就先走了,在下头等你啊。
你别着急,活够了再来找我们,替我们多体验一把。”
“孙大哥,我就不跟你说再见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掉眼泪。”宁二伸手抱了抱孙林业。
“林业,我们走了,后悔有期。”
泪眼婆娑,送他们离开,看着他们身影逐渐模糊,消散。
“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到了这岁数,反而越喜欢哭呢。
当年也不见你落泪过啊。”钱立过来,就看到孙林业抹眼泪的动作。
“我不是过来跟你告别的,是来交代你一些事的。
……
林业,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好好活下去。”
钱立也离开了。
伴随一声鸡鸣,天亮了,梦醒了。
一切恢复往常,仿佛他们就从未来过一般。
桌上的酒水未曾动过,如果不是昨夜的记忆在提醒他们。
都以为,只是大梦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