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次机会,求求您,我们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沈建设眉头紧锁,目光扫过保卫科内的众人,他们的眼神中弥漫着哀求。
戴爱娜站在他身旁,面容清冷,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容。
一个中年男子涕泪横流,膝行至沈建设脚边,双手紧握他的裤腿,“院长,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家里都指望我这份工作呢,请您开恩啊!”
沈建设叹了口气,正要开口,却被戴爱娜轻轻打断,“起来才能解决问题,你们这么做,就是在胁迫院长办事。
你们工作时间玩忽职守,本就是违法乱纪,这种行为是绝不能姑息的。”
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听这话的人一顿,怒目圆睁,呵斥道:“你是谁,这哪轮到你个娘们说话,有你插嘴的地吗?滚一边去……”
话未说完,戴爱娜已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人不由一凛。
中年男子膝行几步,拽着沈建设的衣袖,声泪俱下:“院长,我家里一家七八口人,全靠我一个人养着。
工资不高,只能勉强糊口,让妻儿老小饿不着。
这要是没了这份工作,一家老小都得到街头讨饭,饿死不可啊。
我们家还是重点的救助对象,这份工作也来之不易,求求您,高抬贵手,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男子哭得撕心裂肺,身躯在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溃。
“我也是,院长听说您最体恤手下了,我和妻子带着孩子借助在舅舅家里,已经被万分嫌弃了。
就是因给一份的工资,交了生活费,才让我们接着住的,没了这份工作,我们连住的地儿都没了。
我的孩子非常的优秀,马上就要考大学了,这个节骨眼,我不能丢工作的……”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可沈建设并没有动容,恶人自有恶人磨。
当初他说检举的时候,这些人可没一个站出来的,都躲着生怕惹事,如今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