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砰!”勐的一拍棋盘,徐骁恨恨道:“那家伙,如果有五分把握,我都想把他抓起来逼问出他脑袋里的好东西。
为了北凉,为了凤年,我这辈子牺牲的人还少?
可。”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徐骁难受叹息:“没把握啊。
一旦失败,让他跑了,且不说他会不会疯狂报复王府。
光是燧发火枪,红衣大炮,甚至更好的战争利器。
一旦送给北莽或者离阳,那时候我这个要死的老家伙倒是无所谓,凤年他们可就真完了。”
“聪明的选择,不过你可以放心,真要动你们,我还用不着利用北莽和离阳。”
突如其来第三人的声音,把徐骁和李义山吓一跳,徐骁一改只有在老朋友和家人面前才会展露的一面,凌厉视线扫向声音传来方向。
李义山抓着棋子,不停摩挲,面露思索。
接着,在两人错愕中,房间角落,空气一阵扭曲,一个席地而坐的男子凭空出现。
男子身侧是一大摞书籍,手里还抓着一本《千剑草纲》。
即使靠墙坐着,仍然显得很高大。
“罗非鱼。”见到是罗非鱼,徐骁反而松口气。
怕就怕是北莽或者离阳,亦或者曾经某个剿灭门派的漏网之鱼。
松口气的同时,徐骁皱眉开口:“不请自来,还偷东西,罗先生就不想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
我凭本事进的听潮亭,凭本事偷的武功秘籍,凭什么给你解释。”毫无偷东西暴露的自觉,罗非鱼嫌弃的扔掉《千剑草纲》。
“这本书放回一楼吧,当剑法入门还可以,其他一无是处。”
还沉浸在罗非鱼的强盗理论,闻言的李义山和徐骁总觉得哪里不对。
第一想法就是“凭实力偷东西,然后人家主动现身,到底算不算梁上君子?”
“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