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只要离婚就是女人的错。
那边斧头帮处理完,罗非鱼才收回视线,继续揽着莉莉喝酒。
同情或许有,却没到替人出头的交情。
昏暗的灯光下,一场独属于夜场的交易在三个小时候完成。拵
旗袍妹子,莉莉,交替忙碌,得到了不菲收入。
大部分交给场子,自己也能剩一部分,足够好好生活一两个月。
当然,前提是别换成烟土祸害掉。
夜,城市仍旧灯红酒绿。
“黄包车。”
罗非鱼招手,很快有人力黄包车停下。
上车,说明地址,黄包车立即出发。拵
油耗一顿饭,速度一般。
离开热闹的城区,很快到了贫民窟。
与灯红酒绿的城区不同,猪笼城寨的人早已经休息。
车子停在门口,罗非鱼也不小气,随手扔给师傅几块大洋。
再其千恩万谢中,不紧不慢走进猪笼城寨。
等回到房间,红薯如同小媳妇,第一时间蹲下帮着换上拖鞋,睡衣。
伸鼻子嗅了嗅,小丫头顿时垂头垂脑,不满嘟囔道:“主人您也真是的,干嘛又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拵
要是觉得女仆团姐妹们不合心意,大不了再找些可人儿。
舞女不干净,配不上您。”
“啰嗦!”点了点红薯额头,罗非鱼哭笑不得。
“话说,你是属小狗的吗?”
“不知道。”
不满扭过身子,很快端着脸盆回来。
水冒着热气,红薯将脸盆放在床下,抬手将罗非鱼两只脚浸在水里。拵
素手捧起一只,小心翼翼清洗,接着用毛巾擦干。
再捧起另一只,如法炮制。
也不说话,似在无声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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