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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红薯腻了好一会,好不容易把人哄得自己打坐修炼玄玉诀,罗非鱼松口气,一个人无聊躺下玩消消乐。
翌日,阳光照例被窗帘遮挡,红薯伺候着穿戴好,出门闲逛。
去了趟裁缝店,又替俩没断奶的小女仆订了几身旗袍。
拉着红薯一起去赌场耍了耍,赢了百十块大洋,教训两个见色起意不怕死的街溜子。
到了晚上,回猪笼城寨。
三位高手处理方式出来了,让菩萨决定。
上签留下,下签走人。
很不幸,下下签,三人必须离开。
夕阳下,罗非鱼刚和红薯回来,正好瞧见三人在楼梯拐角处切磋。
红薯撇撇嘴,接着对几人甜甜一笑,一如既往。
罗非鱼礼貌对三人点点头,接着从几人身边擦肩而过。
住了将近一年,点头之交,都不如几个棋友亲近,没啥好说的。
回到房间,红薯很贴心蹲下替人换鞋。
自己褪下高跟鞋,白嫩嫩的雪足塞进拖鞋。
小手一招,房间装模作样用的小桌子稳稳落在窗口。
麻利取出盘子,将瓜子倒好,顺便帮着准备好茶水。
“可以呀,都知道替我准备瓜子!”罗非鱼先是惊讶,紧接着只觉得自己小棉袄虽然漏洞百出,到底还是保暖。
小红薯甜笑,拉着罗非鱼将人按到椅子,自己则跑到身后,替人按肩膀。
“主人爱好奴婢记得,自然要提前准备妥当。”小手不轻不重按压肩膀,小丫头不骄不躁。
主仆二人享受暴风雨前的宁静,随着太阳下山,无牵无挂的苦力强简单收拾个包袱,当晚离开。
他要找个新的落脚之地,并没走猪笼城寨前面的大路,而是拐进了某处小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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