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喉咙,刘闯不禁吞吞口水。
自己吃相已经很豪迈,今天算长见识了。
一口一大串腰子,弹开瓶盖,一口闷,罗非鱼缓缓吐口气,往椅子上靠了靠。
“小舞去工地搬砖就是我一次尝试,尝试让她们回归普通人生活。
说是神,其实你我都知道,我们无非是力量强大的人。”
“说的好!”刘闯轻拍桌面,不由赞叹:“这话没毛病,大家就是力量强大的人,狗屁的神。
老罗,就冲你这份觉悟,咱俩得整两瓶。”
学着罗非鱼,用拇指弹开瓶盖,刘闯挑衅眨眨眼。….
“德行,不作弊爷爷喝不死你。”拿起酒瓶,跟人碰一下,罗非鱼一饮而尽。
“给力,够爷们。”刘闯不甘示弱,仰头一口干。
喝之前,还不忘打个漩。
“艹,那俩哥们可以呀,这么短时间,连干两瓶。”
“屁的两瓶,没看人桌底下摆的空瓶。
看那数量,最起码一人十个以上。
最关键,俩人脸不红,说话声音正常,这才牛逼。”“那穿夹克衫的有点眼熟,还有那个大高个,是不是咱们社区整天在活动区下棋那人?”同桌有人问。
“嗯?
你这一说,还真有点像。
我们家老爷子这几天没少在家骂娘,说有个傻大个不讲武德,下象棋专挑岁数大的下手。”
刘闯
几人对话,哪怕不仔细听,一样逃不过刘闯耳朵。
打量罗非鱼,不停挤眉弄眼,仿佛再说:“好你个罗非鱼,看你也算浓眉大眼,背地里居然喜欢欺负老人。”
对于风言风语,经历过无数世界,某人脸皮早已金刚不坏。
别说区区几人私下讨论,就算指着自己鼻子骂。
只要不想计较,一样可以当做春风拂面,顺便唾面自干。
“喝酒,喝酒。”拿起酒瓶起开,继续刚刚话题:“你特意来一趟,就为了小舞那点事?”
“不是。”摇摇头,刘闯拿起酒瓶,弹开瓶盖,也不喝,就那么懒洋洋靠在椅子。
问你那女仆的事就是顺便,我来的目的,真就是想找你喝酒。”
“得了吧。”罗非鱼嗤笑,靠在椅子,视线瞟向头顶塑料棚,说不出的放松:“你来找我什么目的,自己不想说,我也不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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