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直到某一天,某人实在受不了,把人抽一顿,我们的小范诗仙这才老实。
平均一周被人蹭饭几次,家人们,谁懂啊?
到最后,范建一张老脸都有些扛不住,派女儿偷偷送来一百两银子作为补偿。
从那以后,范建范大人再没来雅舍下过棋,丢不起那个人。
范闲被家管着,加上一顿抽,雅舍终于重新恢复安静。
罗非鱼每天除了压榨店小二,大部分时间都在后院躺椅摇摇晃晃,享受日光浴。
直到某一天,范闲诗仙之名传遍天下,祈年殿醉酒诗百篇,成为一时佳话。
某人清楚,那货十有八九见到了自己老妈留下的巴雷特。
“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又是一天夜里,好久没来雅舍蹭饭的范闲再次登门。
与往日的嬉皮笑脸不同,范闲这次登门神色严肃。
“我并不是穿越者,这里还是地球,你以前一直在骗我。”
开口就气势汹汹,其中还夹杂着被欺骗后的不满。
要不是看过母亲留下的信,范闲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让罗非鱼骗多久。
穿越,见鬼的穿越,自己不过是数据残留罢了。
见罗非鱼并没因为质问心虚,反而露出似笑非笑,范闲不禁握紧拳头。
“罗叔,我这一世是你看着长大,一直把你当叔叔,当成唯一知己。
告诉我,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骗我?
告诉我,你骗我是有苦衷,告诉我。
只要你随便编个理由”一把扯住罗非鱼衣领,范闲声音越来越低,甚至带上几分哽咽。
谁能明白他孤零零一人好些年,好不容易他乡遇故知,而且很可能是唯一故知,接着被人欺骗是什么感受。
某一刻,范闲只觉自己差点崩溃。
三观无法与时代融合,他孤独太久。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三观类似的家乡人,结果却是,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