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罗非鱼像模像样点点头,仿佛真是自己刚刚弄错了似的。
“她叫安馨,你呢?”胳膊很自然揽过安馨白皙圆润肩膀,罗非鱼看向另一人。
宽松的小背心,粉色运动短裤同样是宽松版,明显是居家系列。
“奴婢白鸽,鸽子的鸽。”不用罗非鱼调侃,白鸽自己就把名字说清楚。
她真怕,怕便宜主人来一句白哥好,又或者白老大。
“白鸽,鸽子汤不错。”
王雪家客厅不大,沙发同样不大。
三个人坐下,算不上挤,却也剩不下多少空位。
撑死,还能再挤一个人,还必须是女孩。
换成男的,怕是想挤都挤不下。
不得不说,摇人只摇俩,王雪是提前深思熟虑过。
人再多,房间真玩不开。
从二人进屋后反应来看,罗非鱼猜测,她俩应该也和王雪类似。
至少,对于居住环境没那么挑剔。
相比闭塞的客厅,二人进门没有丝毫不适。
但凡换成高月,黄珊珊,亦或者邵丽雯,白玉鸾。
哪怕心里不挑剔,进屋看到闭塞的客厅,本能也会产生抗拒。
没办法,都是女仆团一员,大家出身不同,无形中对事物的看法多少有些不同。
就像她们仨看来很正常的客厅,换成另外几个,怕是进门第一想法就是,客厅好小,住久了确定不会压抑,憋屈?
如果说她们仨是很自然接受小客厅,那另外几人就是克服后被动接受。
由此可见,生活在不同家庭,对待相同事物,看法真的不同。
罗非鱼觉得闭塞,但他不嫌弃,无他,上辈子他连这么一套房都买不起,没资格。
与他不同,邵丽雯也好,白玉鸾也罢,且不说出身,人家年纪轻轻就能靠自己得到更好的,自然有资格看不上。
至于黄珊珊和高月,呵呵,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让她俩怎么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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