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子夜你便离开,日后若无要事,也别来仓龄山。”暝澜转身离开,不过一秒,身影便消失在大殿之中。
所有人起身恭敬的行礼,随即都悄无声息的抬脚离开了大殿。
唉,这盛宴闹的……
几位长老们相视一眼,也各自行礼离开了。
瑜恒起身行礼,“羽大将军慢坐,等到子夜,弟子送您下山。”
“不、必。”他咬牙起身,伸手拽了拽自己的衣襟,松了几分领口让自己舒服后,才抬脚大步的迈过桌案,向殿外走去。
“闲云,我们走。”
闲云握剑跟上,“是将军。”
这仓龄山刻薄慢待,毫无礼数可言,他们不来也罢。
……
阁台之下
慕容沣看着那走下来的两个人,上前说道,“妙媛师妹,寒墨师弟,你们不必回去了,酒席已经散场了。”
“散场了?”妙媛不解,怎么会这么快就散场了呢?他们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的功夫。
“师傅很生气,在大殿之上差点失了态,因而让羽大将军子夜离开,日后若无要事,不必上山。”
“是因为我说的话吗?”妙媛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自己方才的所为,她将通音灵的声音用术法之力扩到最大,因而大殿上下的所有人想必都听见了。
虽然她有些添油加醋,加重了羽均骋的所作所为,但是他偷袭她的事是事实,他无从辩驳。
因而师傅生气,惩罚于他,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她没想到,师傅的惩罚会这么快?她以为还要等她回到大殿之上,与那羽均骋对峙一番,再找出人证物证之后,师傅才会责罚他这个贵客呢。
如此看来,这羽均骋在师傅心里的地位,也不多高崇嘛。
“一半吧。”慕容沣回她,想起来刚刚在大殿之上自家师傅说的话,又补上了一句。
“或许,是他明知你是师傅的关门弟子,还要出手偷袭你的这一行径,让师傅觉得很不舒服,所以才生了那么大的气。”
妙媛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他又看向寒墨说道:“寒墨师弟,这么晚了,你还是快回去吧,方才画长老生气离席,想必此刻见你不在山中,定是要大发雷霆的。”
妙媛连忙转身,“是啊大蛇,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