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要怎么解释?
赵庆自己也琢磨不清,但他当年是真的被孙倩给勾引了,根本承受不住小药奴的暴击。
而曾念可被沈墨玩过,又是商坊掌柜,他怕以后跟松山的商坊牵扯太深……
终于,赵庆总结出了缘由。
他讪笑道:“收心了,曾念可修为高又怎么样,完全无法与你相提并论。”
小姨轻挑一笑,转身望向云海。
“女人不是用来比的,应该像是收集瓷器那样,没有见过的都摆放在家里,时不时地拿出来把玩……”
她话锋一转:“我娘说的。”
啊!?
岳母这么前卫吗?
“我爹有很多女人,经常去教坊司或是青楼,在楚都有不少风流韵事。”
女子只是稍稍提了一句,转而盯上了赵庆:“司禾的兽身,你吃过吗?”
赵庆无语道:“人身我都没吃得上。”
小姨再次咬唇思索。
良久之后,她缓缓倚回了赵庆怀中,轻声道:“姝月,清欢,与我,谁服侍的更舒服?”
赵庆保持沉默,暗地里跟司禾吐槽果然日子不能过太好……
“嗯?是清欢吧?”
周晓怡轻笑仰起玉颈,与男人对视。
赵庆沉吟良久,认真道:“说实话,与你在一起我很安心。”
“我问你更爱谁的身子!”
赵庆脱口而出:“自然也是你!”
小姨间歇性犯病,也只能委屈姝月和清欢了。
女子轻盈一笑,心知自己男人肯定不是这么想的,不过也没再多说。
反倒是继续了此前的话题:“我爹虽然女人不少,不过当年对我娘却也极为在乎。”
“我娘更是不管他,还会私下里跟我说爹爹的糗事。”
她一边随口说着,一边取出了那双朱红玉鞋,雪足轻抬踏入。
哒哒。
周晓怡倾身咬耳,气若幽兰:“瓷器虽好,可不能贪多~夫君。”
“在外面看上了什么女人,冷艳的卑贱的,是人是兽,晓怡都可以学着服侍自己男人。”
是兽怎么学!?
赵庆旋即心神一颤,感受到耳朵被晓怡轻轻吮舐,鼻息灌入耳道酥酥痒痒的。
女子抿唇轻笑道:“可别看上了男人,龙阳之好我学不来。”
俯身之间玉膝落地,纤柔的脚踝交错。
她跪在地上仰起鹅颈,轻笑道:“别动,我自己来。”
……
血神峰的春天,依旧是一望无际的青坪。
那只杏黄小舟在山崖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