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两银子对他而言,都及得上他三年的贪污所得了。想到此处,他便越发的郁闷。这三年的民脂民膏,他算是白白搜刮了。
就在此时,那十几位跟随着韩天宝的家丁,却是灰头土脸的回来了。他们衣衫湿透,可谓是狼狈不堪。他们还抬着一个担架,而担架之上躺着的,正是那生死不知的韩天宝。
韩天宝此时衣衫尽湿,就恍如那落汤鸡一般。因为受惊过度,更是导致其昏迷不醒。韩青云见到儿子如此惨状,也是顾不得再喝酒了。他赶忙让家丁,将韩天宝抬回了房内。并让他们去请,这杭州城中最好的郎中。
在这期间,他也是从家丁们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韩天宝去找风洛尘算账,不曾想却是被风洛尘,给丢进了西湖之中。至于那韩青天,他消失的无比诡异,这些家丁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一会儿,一个背着药箱的郎中,便火急火燎的赶来了。他为韩天宝把了把脉,随即便开了一些驱寒的方子。韩天宝脑袋上的伤口并不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也就没事了。
当这位郎中,自然也看到了韩天宝那遭受重创的下体。在查探一番之后,他却是脸色大变。随后这位郎中,便把韩青云给叫出了房外。只见他神色尴尬,眼中亦是有着一丝慌乱。
“大夫,我儿为何还不醒来?他到底怎么样了?他伤的重不重啊?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县令大人还请放心,令公子并没有性命之忧。他虽溺水多时,但是肺中却并无积水。虽说他落水受了些许风寒,但是只需按时服用我开的方子,休养几日想必便可痊愈了。只是。。。只是他。。。”
看着这郎中欲言又止的模样,韩青云顿时是心中一急。对方仿佛有着难言之隐,不知该从何说起。韩青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一下心情。只是他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大夫,有话不妨直说,不必吞吞吐吐的。”
“那请恕老朽直言了,令公子所感染的风寒不足为虑,只是他的下体却是遭受重创。巧的是,他落入了西湖之中,从而使得寒气入体。令公子平日里便纵欲过度,导致精气匮乏。如今这阴寒之气入体,也许会使得他日后无法人道啊。”
“大夫,我韩家三代单传,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你可得想想办法啊,只要可以治好他,花多少银子都可以啊。”
“唉,请恕老朽无能为力了。令公子的下体,其实已经完全被人给踢碎了。若是治疗及时,也许还能有着一线生机。但就是因为这阴寒之气的入体,如今已是回天乏术了啊。”
韩青云老来得子,如今年过六旬,自然是无力生育了。而韩天宝,便是他们韩家唯一的血脉。如今韩天宝无法人道,那岂不是说明,他们韩家即将绝后了?想到此处,韩青云的眼中,瞬间便爆发出了一股浓浓的杀机。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