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难怪那臧霸能够起势,若是他,面对臧霸的糖衣炮弹,他可能抵挡?
“太守,我们还是来谈正事罢。”
魏王使者面色严肃。
吴敦也将脸上的轻浮颜色收起来,端坐在书房主位之上。
“不知使者的正事是?”
“太守岂非明知故问?你原本受先王重恩,才有太守之位,如今为何为虎作伥?如今大王兵锋已至,太守若是愿迷途知返,戴罪立功的话,大王对阁下先前之事既往不咎,并且还有重赏!”
既往不咎?
重赏?
吴敦沉吟片刻,问道:“不知使者言之重赏,为何?”
“赏钱百万,奴仆百人,州别驾之职,上郡太守之位。若是立有大功,未尝不可封侯,为一州刺史。”
这个重赏,确实有够重的。
立有大功,封侯?为一州刺史?
咕噜~
吴敦暗自咽了一口口水,说道:“还请明言,何郡太守之位,何州别驾之职,封侯为何,哪州刺史。”
这讨价还价,自然是要把价格问清楚了。
“既是上郡太守,便是汝南郡、颍川郡此类的油水丰足的大郡,州别驾,便是徐州、青州。封侯,自是亭侯,刺史亦是青徐二州。”
说完,魏王使者深深的看了吴敦一眼,说道:“大王的恩赏,不可谓不重,昨夜虎豹骑的兵锋,尔等也见之了,以臧霸叛军军力,可能抵挡之?良禽择木而栖,现在,是太守唯一的机会了。”
吴敦面色阴沉,再问道:“如何才算立功?”
见吴敦有意动之色,魏王使者脸上也是露出喜色出来。
“只要太守能守住阴陵,断绝臧霸粮道后路,阻止徐州方面援兵过来,便是立功!”
如此的话
立功也太难了!
“使者,我手下,不过万人而已,焉能做到这三件事?”
若是他反了,臧霸来攻他,守住阴陵便是难事了。
还要断绝粮路,还要阻止徐州方面援兵?
我有这么厉害吗?
“还是说,使者故意来说笑的?坐等我兵力丧尽?我吴敦可不是傻子!”
使者轻轻一笑,说道:“断绝粮道,阻止援兵,非太守一人能为,我魏国大军,自然也是参与其中的,像是虎豹骑,亦是在此军列中,太守无须多虑。”
若是有其他人,那还好说。
见吴敦陷入深思,魏王使者赶忙说道:“太守尽快做决断,我此番入城,虽是隐秘,但臧霸那边,未必得不到消息。”
你吴敦身边多少臧霸的眼睛,当真以为能瞒天过海?
便是瞒天过海了。
我岂能让你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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