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说完当即脚底抹油,开溜了。
“咳咳。”
文聘亦是咳嗽一声。
“其实我今日过来,便是要交一份奏报。”
说完,很是自然的飘然离去。
阿会喃转头看向鄂焕。
“你有什么事情?”
“我我我~”
这个南中吕布脑筋急转弯,但硬是想不到什么事情,只得说道:“不就是要抄五遍太子言行录吗?我抄便是了。”
对于刘禅手底下的成名军将,都会派先生去教授他们书写知识。
不求他们治经为博士,但要求他们看得懂军报,看得懂地图。
若是达不到刘禅的要求,轻则惩戒,打上几个扳子,扣扣俸禄,重则弃用,负责后勤而不再领兵。
是故
便是鄂焕与阿会喃这种蛮将,简单的书写,都已经是会了。
“抄五遍遍?你鄂焕要抄十遍!”
阿会喃气冲冲的离去了,嘴上还不断嘟囔着:“没义气,看我以后收不收拾你们就完事了。”
独留鄂焕在风中凌乱。
越过大江,柴桑。
城中大堂,气氛很是凝滞。
“我军粮草,还够用多久?”
求战而不得,孙权由原来的胜券在握,到现在心里都有些慌了。
他知道,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启禀大王,还有二十日。”
半个月前,军中粮草还够一个月,半个月后,便只剩下二十日了?
也就是说,这半个月征收的粮草,只够大军十日用度?
“征用不到粮草了?”
诸葛瑾面色发苦,但还是一五一十的说道:“粮草是征用得了,但是汇集在柴桑的吴军,也越来越多了。”
征用的粮草是那么多,但吃饭的嘴却变多了很多。
这一来二去之下,军中的粮草,自然就不够用了。
“粮草还能征用多少?”
诸葛瑾苦笑说道:“周围郡县,粮草都征过两次了,无粮可征了,再远一些,便要运输损耗粮草了,得不偿失。”
也就是说,现在军中的粮草问题,已经是非常严峻了。
“求战不得,现在我等该如何是好?”
徐盛当即上前,说道:“大王,求战不得,那便只能强攻了。”
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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