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说着,刘禅话锋一转,问道:“八公山已经打下来了,接下来,便要对寿春用兵。寿春是坚城,围而不打,我们得要把他们引出来,一部大军渡过淮水,袭扰魏军的淮水堡寨!”
众将士听了刘禅的话,当即点头应允。
“陛下所言极是!”
刘禅继续说道:“我们要让魏军知道,他们的堡寨并不是安全的避风港。我们要派出一支精锐部队,悄悄渡过淮水,对魏军的堡寨进行袭扰。让他们不得安宁,无法专心守城。这样,我们就能逐步消耗他们的兵力,为最后的总攻创造条件。”
于禁更是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大声说道:“陛下放心,末将愿领兵前去袭扰魏军的堡寨。定不辱使命!”
文聘等人则是纷纷上前请命,八公山营寨已破,失去臂膀的寿春,已经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一般了。
在北方的苍茫大地上,吴质身为吴国的使节,踏上了前往幽州的征途。
他的目很简单,但也可以说很很困难,那便是要说服在那里肆虐的鲜卑首领轲比能,试图以言辞之力,平息一场可能引发的浩劫。
从繁华的洛阳出发,随着马蹄声声的北进,吴质眼中的景色逐渐变得荒凉。
原本应是中原的膏腴之地,河北的人口曾是何等的稠密。
然而,多年的战乱如同一把无情的利刃,割裂了这片土地的安宁。
魏国为了征战,不知征用了多少百姓,使得无数家庭支离破碎。
而那些贪婪的底层官吏,更是趁机中饱私囊,让百姓的生活雪上加霜。
因此,所见之处,要么是隐匿于山林间的避难者,要么是背井离乡、流离失所的难民。
过了冀州,进入幽州,情况更是惨不忍睹。
逃难的百姓如同潮水般涌动,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而零散的鲜卑骑兵,则如同幽灵般游荡在这片土地上,他们肆意屠杀汉民,凌辱汉女,无恶不作。
吴质紧握双拳,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汹涌澎湃。
他身为使者,本应受到尊重与礼遇,然而此刻,他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与愤怒。
终于,吴质一行人来到了代县。
然而,眼前的代县已被鲜卑人占领,成为了他们的行营。
到处都是尸体。
汉女被他们当做财产豢养起来。
犹如牲畜一般。
轲比能打不下护乌桓校尉府,便派了一万人驻守此地,其余人则直接南下。
“你们就是魏国使者?要见大王,速速进去。”
吴质作为使者,被鲜卑人粗鲁地赶了进去。
他们的态度傲慢无礼,仿佛将吴质视为了砧板上的鱼肉。
吴质何曾受过如此屈辱?
他当即拔剑怒斥:“鲜卑贱种,何敢猖狂?”
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响彻整个营帐,剑尖所指,透露出他心中的愤怒。
那鲜卑小酋闻言,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他身旁的人连忙拦住他,否则他早已冲上前去与吴质拼命。
他吐了口唾沫,嗤笑道:“汉人不过如此!大半个幽州,我们一个月不到就要打下来了!到时候打到洛阳,看你们嘴还硬不硬?”
闻言,吴质的脸色顿时铁青。
他从未想过,自己作为使者,竟然会受到如此侮辱。
若非身在鲜卑军中,他当场就要发作,斩了此人以泄心头之恨。
然而,他深知自己的使命重大,不能因一时之怒而坏了大事。
于是,他强忍住心中的怒火,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