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犹豫。
刘禅见状,心中暗自点头,对这位屯田官的朴实与谦逊颇为满意。
他亲自为屯田官夹了一筷子菜,笑道:“吃吧,这是你应该得的。你为了国家的屯田大计,辛苦了。”
屯田官闻言,眼眶微红,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他不再推辞,拿起筷子,大口吃了起来,那份满足与幸福,仿佛这一刻所有的辛劳都得到了回报。
刘禅边吃边与屯田官闲聊,询问起广阳行宫周遭土地的收成情况。
屯田官吃饱喝足,精神也恢复了许多,他擦了擦嘴角的油渍,神色凝重地说道:“启禀陛下,情况不是很好,广阳行宫周遭的田地是新开的,肥力不足,即便是用了农肥,也远不及那些熟地上的田地。屯田虽有一定成效,但恐怕所得粮食不足以支持南下伐魏的大军所需。”
刘禅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便被他掩饰过去。
新田的开垦绝非一朝一夕之功,肥力的提升更是需要时间。
他没有怪罪屯田官,反而安慰道:“此事朕早有预料,不必自责。今岁继续开垦土地,来年春耕,规模要比今岁的大三倍!你等需加倍努力,朕对你们寄予厚望。”
屯田官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当即跪伏而下,声音坚定而充满决心:“陛下厚恩,微臣如何不效死力?如不完成陛下所托,请斩我头以示众!”
刘禅看着屯田官那坚毅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欣慰。
正是有了这些忠诚而勤奋的官员,他的兴复汉室的大业才有了坚实的基础。
他轻轻拍了拍屯田官的肩膀,语气温和却充满力量:“好,朕就等你的好消息。”
。。。
幽州秋收,冀州同样如此。秋风萧瑟,金黄的稻谷在冀北的广袤平原上摇曳生姿,仿佛是大自然最慷慨的馈赠。
然而,在这片看似宁静的土地上,却因客族北上的浪潮而暗流涌动,冲突与纷争如同秋日里的寒露,悄无声息地侵蚀着这片丰饶之地。
冀北,这片四郡之地,以其广袤的平原和肥沃的土地而闻名。
然而,土地虽广,却非处处皆宜耕种。
有的土地肥沃如油,靠近水源,稍加耕耘便能产出丰富的粮食;有的则贫瘠干旱,远离水源,即便是耗尽人力,也难以有所收获。
在这样的背景下,那些从冀南北上,意图在冀北屯田构筑坞堡的客族门阀,自然将目光瞄准了那些容易耕种的好地方。
初时,北上的门阀世家尚少,彼此间还能保持一份客气,按照先来后到的规矩,和平地分配着土地。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好的土地和百姓逐渐被瓜分殆尽,后来者便开始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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