冴的伤很重,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打到骨折,但是他们知道应该不能再让他们打下去了。
拉架的人多了,场面开始混乱,徐三趁机又弄断了高本牙几根手指,然后即顺走了他的钱包。
没有救护车,有人叫了黄包车。
拉车的车夫见到是一群喝多的群东瀛人,就想溜,结果被徐三用了十块法币安抚了下来。
“陆军医院!”徐三说道。
车夫拿着钱不敢收,苦着脸,“太君,西羊市街我们这些拉车的可进不去。”
“没事,你们拉到门口,把他俩丢地上就行!”徐三吐着酒气漫不经心地说道。
车夫拿着钱,嘴角抽动了几下,还是想跑,但是看到几个东瀛人八嘎八嘎地狂吠,于是就心一横,收了钱和同事拉着两个伤号跑了。
“陆军医院?怕是没床位了吧?”姜洋提醒道。
“我有熟人,安排俩加床应该没问题。”徐三笑着回答,然后又伸手招来一辆黄包车。
上车后,徐三对着几个还晃晃荡荡的渣渣说道,“几位请回吧,我也去医院了,账我已经结了,你们就要再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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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陆军医院,已经快四点了。
黄包车也不是不能进西羊市街,说明情况,塞点钱,快进快出,还是可以的。
在医院门口卸了车,两名车夫立刻撒丫子就跑。
这里可是西羊市街,是鬼子的地盘,他们两个小小的车夫走在这里感觉就好像踏入了雷区,似乎每走一步都可能踩到地雷,多看一眼就会被抓住砍掉脑袋。
站在门口,招呼来岗亭的卫兵帮忙才将两个渣渣送到了花泽瑾的办公室。
当话花泽瑾再次看到沾染了血迹的时候不由的心中一紧,连忙过去查看,但发现是别人的血之后,脸色难得变的沉了下来,“喝酒了?看样子好像还打架了?是你把人打坏了,让我帮你收拾残局?”
“嗯!喝了一点,不过打架可不是我,是他们两个打的!我是好心把他们送过来的。”说着徐三砸了一下嘴,“你说都是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