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墨画有些担心,他知道有些家族对阵法传承约束很严格的。
“会吧……”白子胜点了点头。
“不会!”白子曦否定道。
“为什么?”
“因为是我给你的!”
白子曦轻描淡写而又斩钉截铁地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墨画觉得说这话的白子曦有点莫名的帅气。
此后的日子里,墨画除了自己学习阵法,偶尔也会向白子曦学,他这才发现白子曦的阵法底蕴比自己深厚了不知凡几,因此也更告诫自己,阵道无涯,不可沾沾自喜。
学习阵法的时候,白子曦偶尔也有些疑问,墨画就一起记下,然后去找庄先生问,问清楚后,再去和白子曦说。这也导致墨画请教庄先生的次数愈发多了。
这日墨画向庄先生请教完问题离开后,庄先生便皱起眉头,道:“这样不好。”
“哪里不好了?”傀老在一边漫不经心地搭声问道。
“墨画这孩子天天来问我东西,我无暇闭目悟道了!”
“是睡觉吧……”傀老不留情面地揭穿了。
庄先生装作没听见,沉思道:“怎么办好呢……”
“你不答不就是了?”
庄先生想起墨画那清澈见底,满是求知,有时又满是敬佩的眼神,摇头道:
“那怎么行,弟子有问,知而不答,可不是一个好先生。”
“你什么时候开始在乎起这种事了?”
“从刚刚开始的。”
傀老懒得理他,手里拿着个木头,不知雕着什么,刻刀在木头上游走,木屑纷纷落下,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庄先生优哉游哉地躺在椅子山,双目望天,盯着亭子上面的木梁半天,神游天外,片刻后才回过神来。
“得找个借口睡懒觉。”庄先生如是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