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俞长老不知不觉间又骂了起来。
灵膳楼是安家开的,墨画跟安家的小少爷安小胖有点交情,帮他画过阵法作业。之前他也来过,请教掌柜灶炉的制法,但还没在这里吃过东西。
司徒芳看了眼墨画,又狐疑地看了眼张澜。
司徒芳见两人小声说着话,皱眉道:“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关键是墨画年纪虽小,但目光澄澈之余,还有些深邃,仿佛一眼就能透过墙壁木石,看穿内在的阵法。
好在不过一会,墨画就到客厅了。
墨画狼吞虎咽地吃着,张澜在一边悠闲地喝着酒,没怎么动筷子。
“这次能抓到那个邪修,辛苦你了,你多吃点。”张澜指着满桌子菜道。
墨画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张澜被看得头疼。
安家主做灵膳的买卖,讲究色香味美,宾至如归。
“有的吃,还有的拿,你不会是有事找我,在贿赂我吧……”
“想什么呢?”张澜无奈,叹道,“请你吃饭,的确是因为你帮了大忙,这个灵石,算是道廷司那边的悬赏。”
墨画腮帮子塞得鼓鼓的,问道:“那个叫司徒秀的大哥哥呢?”
安家也没有钱家那么飞扬跋扈,族内的亭馆楼阁,也以华美舒适为主,轻奢内敛,没那么张扬。
“这里面有一百灵石,是给你的。”
墨画哭笑不得。
之后两人带着墨画来到安家。
“安家老爷子?”
他们觉得墨画不像是来做客的,倒像是来踩点的。
张澜想了一会,又道:“还有个事,安家老爷子要见一下你。”
墨画看得津津有味,随行的安家护卫却内心紧张。
钱家的人的确都穿银白色道袍,但并不意味着穿银白色道袍的,就一定是钱家的修士。
那墨画就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张澜道:“待会我让掌柜的打包,都给你带回去。”
两天后,张澜处理完邪修的事,自掏腰包请客,让墨画到北大街的灵膳楼吃饭。司徒芳也在。
“这些邪修,未必是孤身一人,有的有同伙,有的有同门,还有的甚至有宗门。道廷司一旦嘉赏你,他们说不定会找你寻仇。”
不过张澜不缺灵石,墨画也不与他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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