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张全瞳孔微缩。
这小鬼,怎么可能还是个阵师?
那适才以地火阵炸矿井逼自己现身,以土系阵法克制遁术不让自己逃走,莫非都是这小鬼的手笔?
张全再看向墨画。
墨画的眼神澄澈,而带些深邃,明亮而又难以捉摸。
他一开始只觉得这眼神阴险可恶。
现在看来,这的确是心思过人,神识强大的征兆。
张全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一旦老谋深算起来,也是这种眼神。
而那人,也是一个阵师。
这个眼神,的确有点像阵师的眼神。
张全心中一凛。
不妙了……
这小鬼如果是阵师的话,很可能看破了这些行尸身上的阵法。
现在的问题是,他到底看出了多少?
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么阵法?
张全的眼中,渐渐露出寒光。
如今最好的办法,是杀人灭口。
人只要死了,就会永远闭口,知道的东西,也会埋到土里,永远不为人知。
但张全心知肚明。
现在这种情况,他是没办法杀人灭口的。
那白衣小少年修为深厚,武力骁勇,他拿不下。
那清丽的小姑娘道法危险,杀伤极大,他不敢去触霉头。
明面上,这小鬼的实力是最弱的。
但他又异常狡猾,一肚子坏水,鬼点子太多,手段阴险,滑不溜手,且相当棘手。
更何况,他可记得,这小鬼是能隐匿的。
不知是凭借法术,还是依靠灵器,其隐匿的手段相当高明,自己筑基的神识,都窥探不破。
这么一来,自己根本抓不到他。
一念及此,张全恼羞成怒。
自己堂堂筑基,屡次三番受其折辱,偏偏又奈何他不得,当真是窝火!
这三个人他都杀不了。
既然不能杀人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