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他的山水图比之美人图更胜一筹。
渐渐的,拓跋轩已经进入忘我的境界,除了眼前的山河图,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了。
一直守在门外的将士看了他一会儿,转身去墨箫面前回话了。
墨箫刚收到林九卿的信,已经看过了,此时却还捧在手里看第二遍。
他头也不抬地问跪在地上的将士:“拓跋轩如何了?”
那将士连忙道:“枯坐了一夜,早晨的时候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将卷轴撕了,笔墨也砸了……”
墨箫挑眉:“哦?”
那将士又快速地说:“我们按照陛下的吩咐,重新将卷轴和笔墨奉上,那拓跋轩呆愣片刻后又要过来撕扯,只是不知为何突然悬崖勒马,停了下来。”
“他似是知道反抗无用,便从了,这会儿已经开始画了。”
墨箫听到这里,唇角勾了勾,笑着说:“朕以为,他至少还会再撕几幅卷轴才能清醒过来,如今看来,他是聪明,难怪能在父亲漠视和兄长的打压之下活下来。”
一边的陆安轻声说:“若没有这份本事,在那样的环境下确实很难活下来。”
墨箫嗯了一声,吩咐道:“好好盯着他,好吃的好喝的莫要短了,可要将咱们这位二王子伺候好了,不得有任何闪失。”
那将士低头道:“是。”
待人走了,陆安抬眸看坐在上面看信的墨箫,有些无语:“陛下,这信……你已经看了许久,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