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京中已经严重缺水,别说是寻常百姓,就连王公贵胄的府上用水都不大够。”
小糯宝忙扑过去看了两眼,可惜她不识字,只能看了个寂寞。
姜丰年也来瞥了一眼。
虽未看仔细,但上面区区一两百字中,已经出现了十几次“水”字,且笔风凌乱犀利,可见京城旱情之紧张,让他都跟着皱眉。
宋老露出愁色,又继续道:“眼下,京城百姓激愤,流民增多,圣上已经称病不朝,朝中一切事宜都由国师打理。”
“而这两日早朝时,六部又联合上书,要国师七日内必得解决京城用水,不然为了平息民怒,他们便要推国师出来,亲自下罪己诏,认罪于百姓。”
所谓罪己诏,便是遭受天灾、或是社稷大患时,帝王以文书或是口谕反省自身,来安抚百姓所用的。
眼下因为旱情,各地都有造反之师,国师刚调空了亲兵去镇压,六部官员便前来逼罪于他。
这显然是想趁机,夺了国师的权。
冯氏虽不懂朝政,但也明白情理:“这久旱成灾,不下雨咋能有水?他们要国师七天内便解决全京城的用水,这分明是故意刁难啊。”
宋老攥紧拳头,神色带着怒意。
“所言极是!若非工部、户部他们贪了调水的银两,京城也不至于连喝水都成问题,现下他们不想着如何安顿百姓,平息内乱,但还想着争权夺势,实乃我南纪国不幸!”
说罢,宋老看向糯宝,喉结微动:“眼下国师和六部分庭抗礼,若是六部一起朝他发难,他一人难免吃不消,糯宝你既能让大柳村下雨,不知可有法子,能让京城也有雨下?”
小糯宝眸色微动,莫名喃喃一句。
“国师?”
不知为何,她听到这两个字,总感觉眼睛酸酸的。
京城久旱,若再不降雨,不仅会成为六部推倒国师的利刃。
而且还会使得无数百姓丧命。
若京城乱,反贼必定趁机四起,那么南纪国就危险了。
迎着宋老担忧之色,小糯宝摸摸小下巴,用力点头:“宋爷爷你先莫急,此次大旱乃天谴,得想法子平天怒,才能有解,你容我细想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