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其中高个子衙役忙摇头,“不不,人可不是媚香楼害死的……只是、只是人家先报的官而已。”
矮个衙役偷摸推他一下,接上话茬道,“嗐,是这么回事,听说此二人有个闺女,前阵子在媚香楼殁了,他们俩舍不得闺女,收完尸就跑去媚香楼讨说法。”
“那种地儿谁不知道,人没了就是没了,能有个啥说法。”矮个衙役摆摆手,“不过老鸨虽看出他们想闹,但心肠还是挺好,就给了五两银子安抚,谁曾想,这俩人嫌少,死活不肯走,半夜就偷摸吊死在媚香楼门前了。”
“兴许,这二人是没要够银子,一时气不过,就想吓唬吓唬人家,只是没想到把性命搭进去了。”高个衙役帮腔点头。
听了这话,乡亲们都不由唏嘘。
想不到,像王大喜那样的窝囊废,最后死的,竟也如此窝囊。
“可怜啊。”村长眼睛跟着发酸,“咋说也是咱村出来的,不好叫他们成了孤魂野鬼,就在村里找块地儿埋了吧。”
小糯宝捧着小下巴颏,莫名盯住了衙役们,若有所思摇头。
而那两个衙役,这会儿彼此对了个眼神,好似都松了口气。
事实上,王大喜两口子的死,哪里如他们所说这般。
分明是那老鸨心肠黑,见二人上门,便让打手们往死里揍。
只是不想,柳氏本就悲痛欲绝,几日没有吃喝,一通棍棒下去,还真就断了气息。
王大喜哭得不行,想去街上喊人,媚香楼索性发了狠,弄死了二人,又买通了官府,这才糊弄了过去。
不过,没人对王家上心,便也没啥人喊冤,此事便算是翻过篇了。
小糯宝虽没戳穿。
不过心里却有成算。
世间一切,善恶有报,老鸨手上染血甚多,即使能逃脱律法,但日后自有报应上身。
而王家虽说人缘很差,但死者为大,既然人已过身,村里便也没有薄待了他们。
就由村长出面,在山上挑了块好地儿,当日给下葬了。
冯氏想着从前,两家还做过邻居,心中不免感慨,立坟包时,还让丰年哥仨过去帮了忙,全当积德行善了。
等从山上回来,姜丰泽陪着萧兰衣,去仙泉居找他祖母说事儿。
这两日,萧老太太稍有纠结。
按理说,本该快些动身回京,只是对于小糯宝和村子,她还很舍不得。
思虑再三,萧老太太便决定道,“府里且先等等吧,我们娘俩过完中秋再走不迟,怎么说也得陪糯宝逛个灯会,买些首饰、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