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村长虽然也担心极了,但他点点头,“咱乖宝不是胆小的孩子,只要她没受伤,那就没事,丰年你放心吧,水铺子我让顾寡妇去帮忙,你们只管多陪着糯宝。”
老李头喘着粗气,又跑去拿来一把斧头,“那我也不能在家坐着,让糯宝白受了一番惊吓,我要上城南那边去,去抓那瓦剌女人,给糯宝出口气!”
眼见他出了庄子,都快冲出二里地,村长又追上他,薅着他衣领子给扽回来。
“我看你是上炕都费劲,还想抓人呢。”村长气到快冒烟,“城南在另一边,你往北边走啥,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治好了也是流哈喇子的那种!”
顾寡妇和翠翠本还紧张着。
一听这话,就被逗得笑出了声。
姜丰年也赶紧过来,笑着安抚道,“老李叔,你就放心吧,现在全京城不管是能人义士,还是匪贼恶徒,都在到处找她,她肯定跑不了。”
“就是,那可是重金悬赏,用得着你这把老身子骨吗?”村长敲了老李头一个爆栗子,“我还指望你多活几年,陪着我一起守着咱糯宝呢!”
这话说得没错。
重金之下,哪里用得着一位老人。
眼下,足足有几百号人,都在城南一带,搜寻着顾依依的踪迹。
夜色降临。
月光洒在一处废弃荒庙上。
顾依依正躲在神像后,忍着浑身灼烧的痛苦,咬紧牙关,等着外面的脚步声快些走远。
“老大,庙里没看到人。”
“走,前面还有一处乱葬岗,咱们去那边找。”
听到说话声渐渐走远,顾依依才刚张开死咬的牙齿,大喘口气,身上已被脓血水浸透。
这两天,她已经躲过去四、五拨人,个个都喊着要把她碎尸万段。
顾依依泪水不停流淌,心头已被恐惧占满。
烧伤的身体、要来报复的南纪人,她真不知,还能活多久。
强顶着虚弱,顾依依掏出一片消炎药,正要送入口中时,不慎吃痛地呻吟一声。
突然,只听兴奋的大笑响起。
“哈哈,老大,那女的果然藏在里面,被咱们发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