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进了屋子。
许骞也跟着进去了,接着是许家的那位养子许迦。
冬嬷嬷自讨没趣,偏头看了看小厨房的方向,然后快步出了宁院。
正好赶上秋嬷嬷和红梅带饭回来。
“阿冬,去哪里啊?”
“我去找夫人那儿,小公子在那里。”
“哦,有空常来啊!”
冬嬷嬷笑笑,心情一阵轻松,她估计这段时间是没空来了,家里要办喜事啦。
她一走,许婉宁就让红梅端来了罐子里熬的药。
药渣没有被人掺东西进去,可汤药里……
许迦一闻就闻出了不对劲。
“这药被人下了东西。”
“是什么?”
“你等等,我去趟小厨房。”
许婉宁也跟着一块去了。
冬嬷嬷弄得很干净,只是可惜,她搅拌汤药的勺子却忘记了洗,上头还粘着一些没有化开的药粉,许迦放在舌头上尝了尝就立马吐了出来。
“是丧命散。这药吃下去并不会立马起作用,可却会聚集在五脏六腑之内排不出去,渐渐的,毒药腐蚀脏器,人就会渐渐地吃不下东西、精神萎靡、呕吐,就是让大夫来查,都只会认定是哀伤过度,患者得不到医治,只能在不自觉的疼痛中慢慢死去。时间可长可短,有些人耐疼强,可能三两月,有些人耐疼差,最多半个月。”
许婉宁身子都在抖,她扶着墙壁才忍住没让自己倒下去。
许迦说的这些症状,娘和爹前世都有。
娘半个月就走了,爹也只是强撑了三个来月,也跟着撒手走了,大夫都说,是哀伤过度,忧思过甚,伤及根本,是心病。
重生之后,她也以为父母是忧思过甚才没的,可直到现在,原来,这一切,都是崔云枫那帮人的手脚。
“崔云枫,你去死!”许婉宁痛不欲生、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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