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衣襟,跳了下来。
他刚才躲树里头,许婉宁也没瞧见他用什么装,如今看到他胸部鼓鼓囊囊的,许婉宁扑哧一声就笑了。
裴珩想要伸手去怀里拿梨子出来,可手一挪动,怀里的梨子就往外头滚,裴珩只得继续用手捂着,听见她笑,凤眸一瞥,佯装生气:“笑什么?还不快把梨子拿出来。”
许婉宁只得上前。
裴珩比许婉宁高了大半个头,她要从他怀里掏东西,还要伸直了手,从最外头的一个,一个一个拿出来。
扶柏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自己家小姐在摸自己家督主的胸……
还用手伸进去摸。
他家督主还一副任君采撷,任你深入别停手的模样。
我的天呐!
这是他那个谁摸他就剁谁手的督主吗?
这是他一个单身狗配看的吗?
许婉宁掏出一个:“还有吗?”
“有。”
许婉宁下意识地又伸手进去,手冷不丁地就摸到了裴珩结实的肌肉,裴珩身子一个激灵,下意识地隔着布料攥住了许婉宁的手。
“……你手不是能动了嘛!”还让她摸。
是她占他便宜,还是他占她便宜。
“这不是忘记了嘛!”裴珩松开许婉宁的手,虽然隔着布料,却能感觉到她的手好小,好软。
他笑嘻嘻地从怀中掏出了最后一个梨子。
数了数,十九个。
长长久久,意义挺好的。
那也意味着,她摸了他十九下。
这豆腐被吃得有点多,不过他喜欢。
“扶柏。”许婉宁看到了扶柏:“你再多去摘些梨子来。”
扶柏应了一声好,将一个盘子放到桌面上,接着挎着篮子摘梨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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