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我看着心里就舒服。我这半个儿子,可真不错。”
许骞说起裴珩来,没其他的话,就是夸。
裴珩若是得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必要送一份到许家。
许骞有钱,也不缺好东西,但是这种被人惦记着的感觉,特别是女婿惦记岳父岳母,让许骞心里头很舒坦。
“他对咱们好,对阿宁就更没得说,你瞧瞧下马车的时候,阿珩从头到尾都扶着阿宁,生怕她摔了,还有安哥儿,一口一个爹,这才多久?要是不是对安哥儿好,安哥儿怎么会喊他爹呢?我看到他对阿宁好,对安哥儿好,我这心里头更高兴啊。”
许骞动容地说着,说着说着,竟然老泪纵横。
“咱阿宁这回没嫁错人。”
陆氏何尝不是这样想呢,抱着许骞的腰,“阿宁嫁得好,咱们该笑才是,你怎么哭了呢?”
“不哭不哭,等会眼睛红了,孩子们该笑话了。”
许骞和陆氏相携着去了花厅。
一进去,屋内温暖如春,许婉宁和裴珩正凑在一块看花厅里那一枝已经盛开的腊梅。
这是一盆红色的腊梅,裴珩指着红梅正在与许婉宁说着什么,许婉宁好像是嗔了他一下,裴珩突然抬头,见没人注意到他,立马摘下一朵红梅,别到了许婉宁的头发上。
本来就人比花娇的人儿,戴上红梅之后,像是增添了色彩似的,脸上也有光泽,红唇粉面,若不是有人的话,裴珩都想亲她一口。
陆氏正好看到裴珩摘花给阿宁戴的这一幕,瞧瞧阿宁眼底的笑意……
每一个笑都在告诉周围的人,她没有嫁错人。
小年的饭,也是团圆饭。
男人的杯子里倒满了烈酒,陆氏和许婉宁的杯子里倒满了梨花醉,两个孩子的杯子里倒了果子汁。
酒过三巡,陆氏望着桌子上的人,突然落泪感慨道:“你大哥怎么还没有回来。这往年过年,缺了你,今年过年,缺了他,什么时候才能团圆呐。”
许骞没敢说话。
许婉宁也不敢说。
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