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说,一切都是误会。”
雪纷纷扬扬的下,外头的鹅毛大雪下了一夜,早上推开门,外头又是厚厚的一层。
许婉宁出屋子给颜氏拜年,刺骨的北风就呼呼地刮了过来,将人面皮吹得生疼。
裴珩见状,大氅立马散开,挡在了许婉宁的面前。
“要不,还是不要去了?”裴珩心疼自己媳妇。
好不容易他捂暖了一夜的手,这才一出门呢……
裴珩捏了捏,好像就冷了些。
许婉宁哭笑不得:“这才两脚路呢,又没有多远。”
就是到隔壁的院子里给婆婆请安啊!
裴珩就是心疼:“今天风太大了,瞧瞧你的脸,一会儿就吹冷了。我心疼。”
他趁机捏了捏媳妇的脸。
可不,冰冰凉凉的了。
他心疼哇!
“你等会还要去宫里头祭天地呢,这么大的风,在外头一站一跪就是一上午,那才难熬呢!”
她更心疼哇!
裴珩笑笑:“那有什么,我皮糙肉厚,不妨事。”
虽然他说不妨事,可许婉宁还是把所有的准备都做了。
不能带吃食填饱肚子御寒,那就带个手炉去吧。
好在衣袖宽大,把暖炉藏在的袖子里,任谁都发现不了。
许婉宁拿了个自己最喜欢的暖手炉。
滚圆滚圆的身子,别看小巧玲珑的一个,肚子却大,里头装着炭,能燃一个多时辰,许婉宁准备好这个小东西,就让裴珩挂在手腕上。
暖手炉外头还包裹了一层绒布,近距离接触皮肤也不会烫伤。
裴珩其实不怕冷,站外头也就一上午的功夫,他也根本冻不到哪里去。
可看着小妻子忙前忙后地替他准备暖手炉,还给他多加了一件狐裘褙子穿在里头,心窝口暖融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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