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玩了,饭菜好了,等你回来用午膳。”
颜氏也算是赢了不少,美滋滋地算战利品去了。
裴珩拉着许婉宁出去了。
许婉宁还在想上一局牌。
“刚才那一局,你是不是就知道那张牌是你要的牌啊?”
“是啊。当时他们抓牌的时候不小心碰翻了,露出了这张牌。我就记下了。”
许婉宁简直不敢相信:“那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你抓这张?要是中途别人糊了呢?”
裴珩很有自信:“不会,她们手里要糊什么牌,我知道。白燕刚才那一碰,是我故意喂给她的!”
许婉宁震惊不已地看着裴珩:“你确定,你这是第一次打马吊?”
还能算别人的牌,这分明就是个老赌徒啊!
“是啊,第一次打,阿宁还是我的师傅呢!”出了回廊,要踩雪了,裴珩笑着一把将许婉宁打横抱起。
扶柏立马捂着眼睛,嘻嘻哈哈地跳到了前头。
非礼勿视啊!
他可是正人君子呢!
到了前院,裴珩将许婉宁放下,这里是屋檐下,没有积雪。
“你在这里等我,我出去把事情处理一下。”裴珩给许婉宁带好了帷帽,生怕一点寒风吹到了她。
“要我跟你一起去吗?”
“不用,来无理取闹的,不必理会。”
离园的大门打开,外头赫然站着一个人,还跪着一个人,身子佝偻。
站着的那个人,见到裴珩就满脸怒容。
说话的是裴珩的三叔裴文轩,大声地指责他:“你成亲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跟家里商量?”
“家?”裴珩挑眉:“裴家不是早就已经开宗祠划了我的名字吗?”
他身残那一年,娘疯疯癫癫,爹下落不明,镇国公的爵位要被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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