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透顶的事情嘛,去不去不都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全军营的将士们都要去。我要没在场,别人会怎么想我!”裴聪穿好衣裳,跳了出去吗,“爹。”
“你个逆子,都要翻天了,你还在这里白日宣淫。”裴文定怒斥道。
裴聪嘟囔着:“不就是没去参加商谈会嘛,天又没塌下来,有什么大不了。”
裴文定想骂人,又只能叹口气:“还好你没去参加商谈会。”
“爹,商谈会上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裴聪见爹都没骂他,胆子也大了一些。
裴文定看了他一眼,接着说出了让裴聪震惊无比的话。
“你祖母来信了,你娘病了。”
“娘病了?什么病?严重吗?”
“花柳病,你说严重吗?”
裴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花,花柳病?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你祖母来的信。”裴文定血气上涌,头都是晕的,“好在目前这事情无人知道,你赶快回京都,帮你祖母把事情处理掉。”
“娘她……”
“如果她真的做了错事,患上了花柳病,她也没必要活着了。忍心吗?”裴文定问他。
裴聪皱眉,狠下心来,“她要真的如此不知检点,我就当从来没这个母亲。”
“去吧。此事千万不能让旁人知道。”
一个时辰之后,裴聪带着妻女,坐上了回京都的马车。
他一走,吴达开那边,也找到了一个替死鬼。
一个送信的小兵,被打的皮开肉绽,亲口承认自己换掉了大将军的家书,只因为……
“就因为他不听吴达开的,听我的命令,就要遭此横祸?”郭敦旭气得捏紧了拳头,脖子上的青筋跟蚯蚓一样,一条一条,“这个吴达开,老子弄死他。”
“将军,吴达开是替大将军找替死鬼,您现在去找吴达开算账,会惹怒大将军的。”
“惹怒就惹怒,他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当大将军,他连大将军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郭敦旭口里所说的大将军,正是裴文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