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谢氏惋惜道:“只是可惜了,哪怕知道是她做的,可她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你婆婆不能拿她怎样,你和裴大都督更不能拿她怎样,毕竟是你的长辈。”
长辈又如何?
“我是不能拿她如何?可斩断了她的左膀右臂,让她孤立无援,总有一日,不需要我们动手,也会有她万劫不复的一日!”许婉宁看着佝偻着身子,毕恭毕敬地站在她面前的裴忠。
还有那个已经被莫浔带走的英嬷嬷。
还有这府里头,那六十多个下人,已经被她收买了一大半。
她就算不留在这里,府里头的风吹草动,她照样知晓得一清二楚。
送谢氏她们离开镇国公府,许婉宁和颜氏也要走了。
许婉宁只看了裴忠一眼,他就心领神会,“大公子夫人,您放心,府里头就是飞进一只苍蝇,奴才都会一五一十地跟您汇报清楚。”
“好。”许婉宁提醒裴忠:“钟氏醒过来之后,肯定会难为你。如何躲过去,就靠你自己的本事了。还有,我不喜欢墙头草,要是你归顺了我,又来背叛我,你该知道我的手段。”
裴忠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奴才知道,知道。”
能不知道嘛,元氏被她反杀得染上了花柳病,被抓去了顺天府。
静姑姑也成了一抔黄土。
静嬷嬷虽然没死,也没讨到好,本就打得剩下最后一口气了,被抓到顺天府去,再用点刑,死也是早晚的事。
而这一些,竟然都是许婉宁做的。
她不动声色,就将镇国公府弄得人仰马翻,裴忠哪里敢背叛她!
许婉宁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银票递给了裴忠:“这是一千两银子,你收着,府里头需要打点的地方也不要省着,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不需要费时间。”
“是,奴才遵命,奴才恭送大夫人,大公子夫人。”直到马车已经看不见影子了,裴忠这才回了镇国公府上。
他一家人都在府里头做事。
他将媳妇儿子儿媳妇都喊来耳提面命了一番,众人对许婉宁,如今只剩下忠心和归顺,不敢做其他念想。
在绝对的势力面前,裴忠知道分寸。
行驶的马车里,许婉宁拿出了许迦给她准备的昏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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